“我双手握着一柄尖头棍刺向一个突入盾阵的库吉特骑手,他胯下的坐骑出于本能去闪躲迎面而来的棍棒,已经停滞的马儿猛然扬起前蹄,因为重心不稳倒向一侧,马上骑手的骑枪还没碰到我就被掀了下去,趁着这个机会我冲上去结果了这个身材虽矮却十分壮硕的家伙,用棍尖捅进了他的脖子,他想要翻滚闪躲却因为一条腿被战马压住无法动作,再想拔出弯刀已经来不及,只能眼睁睁地受死”

“以为必死的我抱着杀一个够本儿,杀两个赚一个的心态,居然杀了三个库吉特人并活了下来苦战并未持续多久,斯瓦迪亚人的骑兵如同从天而降,从侧后突袭了库吉特人,罗多克人白白被摆了一道斯瓦迪亚人早就通过边境城堡的信鸽得知了库吉特人入侵的消息,并在温科德集结部队南下,而本该同时传往罗多克地区的警示却迟迟未至,罗多克人是从逃的难民口中得知这一消息,而库吉特大军尾随着难民到来,根本来不及防备仗着机动优势的库吉特军队顺着平缓的地势毫无顾忌的杀进了维鲁加大谷地,正如斯瓦迪亚贵族们所希望看到的那样,罗多克同盟在山外的领地全部遭到洗劫,实力再一次被削弱大获全胜的斯瓦迪亚人不想做的太过逼反罗多克地区,释放了被劫掠的人口,并返还了遭难贵族们些许财物,然后满载着战利品离开,那些都是罗多克平民被劫掠的血汗”

“老于军旅之道的杰拉克可汗在谷地入口广撒斥候,在得到示警后立即令仍胶着在战局中的部众脱离战斗撤退,并果断的抛弃了劫掠到的牲畜和人口,但手下一些短视的部族首领却是不舍得到手的财货,被斯瓦迪亚人赶上击溃这次入侵并非库吉特人全部的主力,分出的兵力由杰拉克的长子塞加率领停驻在哈尔玛防备萨兰德人斯瓦迪亚人夺的财货牲畜和人口只是库吉特人在维鲁加大谷地的劫掠所得,之前在山外地区的劫掠所得已经被押了哈尔玛”

“斯瓦迪亚人的统帅是芮尔典王室的旁系,黑地亲王康拉德,这一头衔源自芮尔典开国之君卡罗勒斯瑞尔提的次子理查乌克斯河两个源头间的平原地带土壤黝黑肥沃,为了将这一地带变成王室的粮仓,同时监察罗多克人口多的维鲁加地区,卡罗勒斯瑞尔提将次子理查分封于此,这便是乌克斯豪尔城的起源”

“维鲁加的领主维托里奥拉塞纳伯爵不得不忿恨的咽下了这口恶气,手下军队伤亡不小,而同盟军队尚在集结之中,即便集结赶来,也不一定是斯瓦迪亚人的对手,在因大获全胜而士气高昂的斯瓦迪亚铁骑眼前发动军事叛乱并不是个明智的选择心情郁愤的伯爵在战斗中受了箭伤,之后又因为忙于安置大量涌入谷地的逃难者和督建阿哥尔隆堡而过度操劳,不久就死于箭创感染,继任者是他的长子凯斯托”

“靠着这次战斗中杀敌取得的功勋,我被晋升为资深军士,驻守阿哥尔隆并领兵人,还负责辅助长官训练兵阿哥尔隆堡坐落在山坡上,控制着斯瓦迪亚人南下进入维鲁加大谷地的北侧要道,罗多克同盟很是忌惮斯瓦迪亚人这次的突击,在古卡拉德时代留下的废墟上重建了这座城堡,防备斯瓦迪亚人甚于库吉特人至于对库吉特人的防备,贵族们经过商议决定放弃无险可守的山外领地,作为缓冲地带”

“我向长官告了假,想要重将妻子安葬,我不想让她一个人孤单的留在那长官对我的遭遇表示同情,但他手下缺少老兵,不希望我离开太久,他给了我个第纳尔,让我雇辆牛车再带上几个手下去迁葬妻子,速去速来有惊无险,沿途不时能看见惨死难民的尸体,一开始我和手下士兵还掩埋死难者,可后来便放弃了,死者实在太多了,根本埋不过来”

“的维鲁加伯爵凯斯托很不幸,父亲壮年而亡,年纪尚轻的他在众封臣中并没什么威望,而当时的局面对他来说过于混乱且难以收拾幸运的是伯爵凯斯托有一个好叔父,在他父亲的弟弟马特阿斯辅佐下,维鲁加地区的秩序得以重建,难民得到安置,遭难的贵族得以安抚为了应斯瓦迪亚人的威胁,凯斯托听从了马特阿斯的建议,任命他为阿哥尔隆堡守备官到任的马特阿斯大肆操练士兵,这些兵来自被劫掠的难民,在被告知了斯瓦迪亚人延迟的示警是他们遭难的罪魁祸首这一信息后,这些单纯的兵对贵族不能保护领民的怨恨转向斯瓦迪亚人和库吉特人,满含愤怒的操练口号声响彻山谷,连下乌克斯豪尔地区也能听闻到临近的斯瓦迪亚领主派遣了使者来探明事由,消息传斯瓦迪亚后,王国内以东部斯瓦迪亚贵族为主的鸽派对王室的作为产生极大不满,一旦罗多克贵族同盟反叛,位于东部的他们将两面受敌迫于王国内部的压力,伊斯特瑞奇国王下令免除了受到劫掠地区当年的赋税,黑地亲王康拉德背了黑锅遭到斥责,可是若没有国王的命令,作为王室旁系的黑地亲王怎么可能擅自集结大军”

“即便的维鲁加伯爵凯斯托急需稳定统治,但因为战争中的损失,也不过是在其叔父马特阿斯的建议下,以个人名义减免了遭难地区贵族当年的全部税赋,而遭难地区的普通领民则只减免当年部分税赋,至于能否落实到那些无地的贫民身上,无人在乎那些失去山外土地的贵族们大多数都是出自各封臣家族的分支,为了安抚他们以及他们的家族,伯爵在马特阿斯的建议下从这些人中选拔了一批堪用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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