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内镜,缘续缘,生死又何存,梦里梦,花恋花,人间长有水与沙,故事你我她。镜外镜,缘断缘,碧玉涉黄泉,梦醒梦,花哭花,前生曾盼落谁家,花杀花,余生不愿披红纱,花灭花,花灭花...。
余生不愿...披袈裟!
......
暗夜暂存的青州城内,城西城北两处安静无比的夜与城东城南,完全就是两个世界,那里韩家一系的豪门中,传出了一声声撕心惨叫,惨叫声中他们没有等来隣家的帮助,也没有等来不远处的刺吏府人马前来。
彷佛只有他们活着的红尘中,各方闻声而来的人马,纷纷趁乱劫杀,帮助?抱歉,最大的帮助就是送你上路!
韩家中,闻声而起的人马,带着数十家臣的韩战,正在匆匆迎战忽然闯入韩家的数十黑衣人,最近的风声鹤唳中,早就拉响了冲天之箭的他,在等着那位姜士桢前来的同时,也分散开大宅中的私兵去守护家眷。
直到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后,还没等来城东正街的姜士桢,韩战才明白,那位姜士桢是打算坐钓鱼台,不管了!
撕杀的风暴之夜中,韩战不怕韩家会被毁灭,只是若没有人帮助,损失就有点大了,而且老祖宗明显被人缠住了,否则早该前来。
韩战心中祈祷老祖宗不要出事的时候,后院中听到撕杀声的白髪老人,提着剑冲出小院便要往前堂奔去。
今年八十岁的韩南,是韩笑二叔,大概是修为和日常作息的关系,老人除了一头白髪,其大丝毫不比年轻人差,而且比大部人都要更加高壮。
年轻是在江湖混出了青州蛟龙绰号的他,乘着二十年前的风暴踏入陆地神仙,至今几乎可以说是青州第一人,要不是那个武评榜,不算他们这些老得快死的老家伙,他有信心可稳占前二十。
就在韩南冲出小院的那一刻,他忽然感到了一丝莫名的心悸,江湖打滚一辈子的人,对于这种心悸最是熟识不过,那是死亡的悸动!
急速往左侧一让的老人,右手同时急急拔剑斩出,叮的一声玉铁相交的清脆之音,就那样飘荡于小院中,
前方一袭黑中带红的影子,提着一把映入星月的剑,又再迅急的回手追刺而来。
扫了一眼那把白玉剑的老人,马上就知道来者是谁,反手挥剑的同时,大喝道:“谢倾国,你好大胆!”
提剑急刺老人的谢如烟也没答话,只是自顾自的急急刺向老人,她是来杀人的,不是来聊天的,所以答话?免了!
她谢如烟什么时候不大胆?不说其他,前两天就斩落两位红衣大太监,这事当世中有几人敢做?那怕事后便证据都抹掉,再布了一连串疑阵,最后肯定还是要被查出,再被李家追杀的,所以她当然大胆!
感受着谢如烟身上压抑住的气势,韩南忽然明白前两天,死在青州城门的大太监,是死于谁手后,也不再多言,专心的应对起来,连皇室的人都敢杀了,再杀杀他,也是小事。
身影交换间,八十的老人,不说修为上本就不如谢如烟,就连耐力也远远不如,交手十数招,打得小院假山也倒下后,老人出现了一丝迟滞。
黑夜中,抓住了老人瞬间迟滞的谢如烟,瞬间爆发开猛虎之势,左手用剑鞘轻轻拉偏老人手中剑,右手白玉剑便直点老人咽喉。
家在人在,只有战字,没有逃字的老人,脸上依旧精光闪闪的双眼,看着映入眼帘的白玉剑,不由苦笑了一下,命休己。
正想闭目垂下剑等死的时候,夜色中,老人眼中忽然出现一袭红衣,一袭如血的红衣!
从空中以苍鹰扑击姿态而降的红衣,手中双剑一刺一斜斩的直击谢如烟后背,意图让她放弃击杀已经近在眼前的青州蛟龙。
可惜的是,就在红衣扑下的同时,谢如烟却仍旧不管不顾的直刺老人,她誓要先斩蛟龙!
看着那要穿喉而过的白玉剑,被称作青州蛟龙的老人,瞪大双眼看着眼前风华渐退的女子,不懂为什么,为什么她要拼着重伤来击杀自己。
随着蛟龙的死,已经不可能闪开空中双剑的谢如烟,左手向后横扫,直接以手挡住了那一斩一刺的双剑,只是代价却是掌心被洞穿,左臂出现一道深可见骨的伤痕,拉拢住老人和白玉剑的她,咬着牙一个旋身,便急跃而起。
黑夜中,左手算是暂是已废的谢如烟盯着下的红衣,轻笑道:“呵,姬玉你来迟了。”
原来从天空鹰扑而下的是正是姬玉,但正如谢如烟所说,他来迟了!
因为青州蛟龙一死,无数虎视眈眈的人,一定毫不犹豫对韩家出手的,那时候青州的世家又更乱了。
扫了眼地上死不瞑目的老人,姬玉左脚一踏,整个人便凌空而起,提着紫冥剑继续直扑谢如烟,痛打落水狗!趁她左手被废,追杀看看!
看着直扑而来的姬玉,谢如烟又岂能不懂他的心思,只是左手被废的她,战力最少下三成,无奈下只能向天空大喝一声,“退”。
同时整个人,便如箭向着城西急跃而去,她想信姜士桢虽说不管,但经过上次的夜火后,此刻青州四门必定已经重兵把守,而城东城南更是重中之重。
所以她要赶往城西中段城墙处,靠着安排好的人手,离开青州,否则明天一大早,被袁艾赶过来,以她现在的伤势,那就是九死一生了。
韩家大院中,听到退字的杨妙真等人,纷纷抛下白玉京三人,急速往预定地点撤去,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