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妈也不在,你也不在,我害怕。”傅皎娆抓住傅皎缭的手。
她早已世事是非经历个遍,天不变地不怕,她也不是离不开人群的娇娇女。
可她就是想缠着傅皎缭,不让傅皎缭和身边这些别有用心的人在一起。
傅皎缭心里愧疚难当,她早该知道夫凌音的不靠谱,可她还是让夫凌音留下,自己陪着瞿澈焕在外头游玩了一个下午。
傅皎娆病体还没复原,痛楚还伴随着她,她什么都看不到,无法看电视打发时间。
丢下她一个在病房,实在不该。
“娆娆,对不起,姐姐以后哪里都不去了,就在这陪着你,直到你完全复原。”傅皎缭连连诚恳说到。
瞿澈焕在背后一脸黑线,怎么地?还想完全霸占他的女神。
看不到了不起呀!多大的人了,盲了都十五年了,还怕黑吗?
不是他不尊重残疾人,可是,傅皎娆是不是有拿残疾当借口绑住傅皎缭手脚的嫌疑?
“嗯,姐姐,你跟我讲故事吧,还有讲讲你见过的风景。”傅皎娆一脸欢喜。
她喜欢傅皎缭给她描绘的风景,上一世,她看不见的时候,傅皎缭也给她讲。
她的脑海里寻着傅皎缭的话,也勾画出一个个美丽或朦胧的万千世界。
她看不到,世界也不是灰色的。
“好。”傅皎缭好声答应。
傅皎娆眼中没有五彩世界,可傅皎缭不想她这样,傅皎缭会给她详细描绘多彩的人间。
瞿澈焕被两姐妹孤立了。
瞿澈焕把手中提着的西瓜轻放在桌上,然后抬脚坐在了傅皎缭不远的沙发上。
傅皎娆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他怎么坐过来了!
不行,不能让他靠近傅皎缭!
傅皎娆心思急转,突然本体拼命的打喷嚏。
打的满脸通红。
傅皎缭吓的不轻,“娆娆,你怎么了?”
瞿澈焕也被傅皎缭夸张的表情给吓到了。
为什么那么反应激烈?
怎么觉得有一股阴谋的味道?
傅皎娆鼻子通红,很久才停止打喷嚏,声音哑着说,“姐姐,怎么有酒味,我鼻子好难受。”
酒味?
傅皎缭四处寻找酒味,她记得她没喝酒。
难不成是瞿澈焕?
傅皎缭疑惑的看向瞿澈焕。
瞿澈焕摊手,他也没喝酒。
傅皎娆说完,又开始不断的打喷嚏。
傅皎缭听得看得无比心焦。
傅皎娆的样子看着太难受了,她一定酒味过敏了。
傅皎缭一脸为难的看着瞿澈焕,“瞿总,要不你出去一下。”
她是真的觉得很抱歉,可傅皎娆的状况太不好了。
“我没喝酒。”瞿澈焕一脸冤枉。
他身上不可能有酒味的。
喝了酒也会洗掉。
傅皎娆依然狂打喷嚏。
傅皎缭左右为难,“瞿总,我没说你喝酒,只是你身上的某种味道可能让娆娆不舒服了,请你离开远一点。”
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瞿澈焕隐约觉得哪里不对,“我还是她的过敏源了?”
活了那么久,第一次如病毒一般的存在。
这可让瞿澈焕见识了。
他到底是哪一点,让傅皎缭的妹妹这么扎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