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刚将一身繁琐的睡衣给脱下,身子突然被一带,还未来得及惊呼就又已经到了被子里。

“年好。”苏清脑子还是清醒的,踟蹰了会儿便是出声说道。

连尘依旧没有睁眼,却是手脚并用将她扣进怀里,余光处,苏清依稀能看到他嘴角轻扬的浅笑。

苏清咬着唇瓣,脑海中闪现昨晚的画面,小脸一红,往连尘怀里蹭了蹭,都不知道说什么了。也不敢再乱动,虽然两人之间没有突破后一层,可是连尘的耐力她非常清楚,估计昨晚洗冷水澡了,这大过年的她可不敢诱惑他,万一被扑,估计这一年都不得消停。

“丫头。”就在苏清选择沉默之时,头顶突然想起连尘性感沙哑的声音,苏清身子一绷,轻轻“嗯”了一声。

等了片刻,以为他在说梦话,苏清再次沉默,庆逃过一劫,结果连尘将她楼的紧了,几乎压在了她身上,“三年到了。”

听着他轻轻柔柔的声音,像是被蛊惑了般,苏清大脑暂时当机。随即一个激灵,三年,意味着他身子全好了,苏清不由的咽了口口水,双手撑着他灼热的胸膛说道“连尘,咱们还是等顾庭浩来看看吧。”

这事可不是闹着玩的,她必须吃下秤砣才能彻底放心。

“好。”

连尘在她身上蹭了蹭,磨得苏清欲火难耐,好半天才低喃出一个字。苏清舒出一口气,说道“你先让我起来,我得去准备早餐。”

连尘不依,只是道“早就说了给你备几个丫鬟的你就是不肯。”

连尘身边都是男人,所以在家务事上根本帮不了忙。苏清又一直拒绝丫鬟伺候,她觉得自己手脚完好,能蹦能跳,突然来个人伺候她衣食住行还不膈应死。

“我习惯了自己,这样做什么都放心。”

现在唯一让她放心的翠儿还昏迷不醒,不过顾庭浩说了她会醒来,她就一直等着。不过大过年,她相公执意要将她接去,苏清也未霸蛮挽留,给了一大笔钱让他好生照顾好翠儿,等她醒来就第一时间通知自己。

连尘叹息一声,她是习惯了,可是她心疼这样处处都要自己操心的她啊。

连尘不松手,苏清就无法脱离他的禁锢,后只能任由他这般压着。

苏清大气都不敢喘,而且一寸寸的感受着连尘的呼吸变得沉重,感受着他身下的变化

倏然,连尘一个翻身从她身上离开,二话不说下床穿衣,“我去找顾庭浩。”

苏清不知道他这么突然就有这举动,刚裹着被子坐起来,连尘就已经大步走向门口,出门之时留下这五个字,可谓将苏清雷的外焦里嫩。

猛地一个激灵,赶在连尘来之前赶紧起来,然后走出清尘小院。

“哦,过年了,过年了。”

苏朗早早就起来了,此时正骑着玩具木马在山庄兴奋的大叫着,两兜里装满了糖果,一边玩木马一边吃着糖果,完成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你咋不多睡会儿”

厨房,荷燕子围着围裙开始忙碌了,见苏清走来。不由责备的说道,这几年她在东临县的山庄都习惯了早起给大家做早餐,而且熟练生巧,手艺越来越好了,苏全树父子每次吃的可香了。

“睡不着了。”

苏清小脸滑过燥热,俏皮的吐了吐舌头,笑嘻嘻的说道。总不能说连尘差一大早将她给办了吓得不敢待在那边了吧。

“这里有娘,你将这些炭放到酒楼那般的炉子里去,意味着的一年红红火火。”

荷燕子手中没停,指了指一旁挑选的整齐一致的木炭对着苏清说道,这样她就不用再弄脏手了。

他们的规矩真的很多,特别是大年三十和初一到初五,苏清没那么多讲究,可是有她在自己也顺道偷了不少懒。应了一声就提着那小桶子离开了,就算她娘不这样说她也会找借口离开的,免得被问东问西。

外面的积雪已经过膝深了,可是山中除了一些角落旮沓有堆积的雪之外其他地方都干干净净一片,整个地面除了种有植被之处是泥土的,其他都是大理石或者鹅卵石的,所以即便一路湿哒哒也还是很干净。

融雪是冷的了,苏清提着桶子从厨房到酒楼冻得小脸通红,双手几乎僵硬。一进酒楼就对着双手哈气,然后将木炭夹着放到温茶的小炉子上,等燃着了再夹到一旁的高炉上。

高炉其实就是跟现在的炉子差不多,能够放三到四个煤球,因为这个时代没有煤球就只能用炭,平时熬汤,蒸煮还是挺方便的。

木炭被烧的噼里啪啦响,苏清哈着气烤着火,看着被收拾的干干净净的酒楼心中无比的满足。

等木炭都烧着了,她就开始准备果盘和糕,一早是要烧香供奉的,在酒楼大堂的一面就有神位,上面放着几个菩萨,每天换茶水,供奉鲜瓜果或者心。

苏清也说不上为什么,就是一直都信这些,所以不管是在哪里只要是自己的建筑,她都会备这些。

“苏清,你这里可有风寒感冒的药”

结果刚做完这些,烧完香,作完揖,红椒夫人就一脸睡眼惺忪的走了过来,然后第一句话就是问苏清要药。

苏清一愣,心中说不出的苦闷,看是看着她这模样又不忍心,沉吟了片刻便是道“有的,不过是中草药,得临时熬。”

这是老大夫家前留下来的方子,专治风寒感冒,老少皆宜。就怕他们这天气寒凉而染上风寒,这山庄离市中心又远,况且现在天寒地冻的,出去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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