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父走后,严少爷表妹段凝薇感叹“这袁家兄弟可真是实在人,对了,为什么他们两兄弟,一个姓冯一个姓袁啊。”

严少爷想了下,回忆道“我好像以前问起过这个问题,据说冯大哥是被送出去的,不对不对,好像是被卖出去的。”

“卖?”段凝薇惊讶的捂住小嘴。“可是他们兄弟两看起来感情很好啊。”

“好像是袁二哥一家被继母赶出家门,然后冯大哥收留了他们,再多多相处,感情可不就回来了,血脉相连呢。”严少爷感慨道。

段凝薇垂下头感慨,难怪表哥不愿意离开淮阴,这里的人真是淳朴,不像京城里那些人家,即便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姐妹,长大后都各有心思,终日斗来斗去。

另一边,小九走到县衙前面,拿起鼓锤,眼睛一闭,对着大鼓锤了上去。

鸣冤鼓起,衙门里立刻有了动静。

一个衙役很快来把小九带进大堂,县令大人已经高坐大堂之上。

小九连忙跪下。

三班衙役齐唱“威武。”

县令问道“下跪何人,报上名来。”

小九连忙道“草民盘水村村民冯川九,现居于淮阴县城上河街丙六号。”

“状告何人,所告何事,从实说来,不得有丝毫妄言,否则杖刑三十,大牢关押一年,以儆效尤。”县令威严肃穆的说明要害。

“是是是,小的不敢诬告。是这样的,昨日与家弟在码头帮一货商搬一块玻璃,至半途,脚下一滑,摔了一跤,把玻璃摔碎。然后货商要我们赔偿十万两银子,草民认为这是讹诈,那块玻璃并不值十万两银子。”然后从怀中掏出巴掌大一块玻璃,递给旁边的衙役。

本来袁家人最开始想的是把猜测说出来,可是后来一想,猜测并不能作为证据,特别是县衙这种严肃的地方。

正在这个时候,小九从怀里掏出一块玻璃碎片来。这是小九趁人不注意捡起来藏着的,当时只是下意识的行为,却给了大家灵感。

袁巧看着透明度并不是很高的玻璃,袁巧就赌这块玻璃不值十万两。从这方面入手,告货商讹诈,再由碎玻璃作证据,就不会被认为无的放矢。而县令肯定会派人调查,到时候货商的本来目的就掩藏不住。

县令认真听完“也就是说,你告这个货商讹诈你十万两银子?”县令本着公平公正、不以自己主观臆断为依据判案、一切以事实说话的原则,没去看小九的穿着,没去想他们家是否有能力拿出十万两白银来。

“是,当时只想着是自己的失望才致使货商玻璃摔碎的,赔偿的应该,所以借了十万两银子赔付给了他。后来经朋友提醒,才觉得不对,才前来报官。”

“你所告的货商为何人。”

“城西李员外家的二老爷,李苟郸。”

随着小九的话落下,县令身边的师爷也停下笔,把一张纸拿给县令过目。

县令看过之后点点头,立刻有衙役取过纸用托盘装了,递到小九面前。

县令道“仔细看可有遗漏之处,如果没有,就画押。”

小九仔细看过之后摁上手印,递还给衙役。

“你且回去,等候县衙传唤。”

小九从县衙出来后,只觉得自己整个背心都被汗湿,在衣服上擦了擦手心的汗,连忙回家。

袁父和小九差不多前后脚进的家门。

袁巧看到一人进来就连忙问“爹,事情顺利吗?”“大伯事情顺利吗?”

听到两件事情都很顺利,袁巧忍不住欢呼起来“太好了,咱们家这算是否极泰来了吧。”

“别高兴太早,别忘了我们还欠着十万两银子的债呢,还是要赶紧想办法挣钱,不要欠着,我这心里可不踏实。”袁母从后院走出来,拍拍身上的灰尘,她刚刚在家等着,心神不宁的,干脆去做点冰粉凉粉,到时候赚几个铜板补贴家用也成啊。

下午难得没事,袁父和小九干脆呆在屋里练功。修炼之后的好处他们算是看出来了,就力气大这一条,老有用了。

再努力修炼几把,内功深厚一点,到时候能做的事情就更多了,响应的,赚的钱也会增多。

两老实人,根本没想过还可以用武力威压震慑别人这方面。

另一边,货商李苟郸,一点都不甘心眼看要到手的武功秘籍飞走。

干脆找来自己的好基友另一个货商方长安“长安凶,你说我该怎么做?”

“那家子和严三认识,而且短时间内你不适合再向他们动手,很容易让人看出破绽来,到时候让人家一状告到衙门里,你就吃不完兜着走。”

“我也是这么想的,唉,你说这些有背景的人没事都窝在小小的淮阴做什么,这不是欺负人嘛。”

方长安也跟着叹“就是,你说这郝县令都在这呆了好多年了,怎么还不调走啊,他在这里,好多事情我都不敢做。”

“别说这些虚的,你还是帮我想想怎么才能把这秘籍拿到手吧。”

“你想练那劳什子武功?”

“我好吃好喝的,坐在家里又能赚钱又能享福,我去吃那苦做什么。”

方长安一拍手“这不就结了,你可以把袁家有秘籍的事情告诉郡守大人,让他自己想办法去。而且你告诉了他消息,他一样的要记你的情分。”

李苟郸圆珠子转动几圈,圆脸上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方兄,我以茶代酒敬你一杯,感谢你指点迷津,是小弟我着相了。”

“谢就不用了,李兄到时候


状态提示:二百六十二章 报官--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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