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啊,是不是要不了那么多,价格还可以便宜一些的……”金香月一双手有些紧张地在他手中不自主地搓紧了紧
“这个倒不用,最多是分几次拿去就行,人家那么大一个饭店摆在那,应该不算啥。”张大头将她给拢住,不过却没有下一步动作,这回能牵上手,那就是有进步了。
嘿嘿,下回就该亲小嘴儿,一个不经意间,张大头那眼神儿就跟她对了。
金香月有些不好意思地抽了回手,也不知咋地,被这么一双大手给包围着有种异样的安全感,竟一点也不想抽回来,只是这儿可是村子外边,她心里一直砰砰砰跟有只小鹿在乱撞似的。
“真是多亏你了,我都不知道要咋感谢你才好。”金香月揉着衣角道。
她可是村小学的老师,这会儿在这么个小年轻面前,总是禁不住会胡思乱想,压根就不敢直视对方那双灼热的眼眸
张大头把脸一板有些不高兴地道:“香月嫂子,咱们都是过命的交情了,你还跟我讲这些干啥?”
过命的交情?金香月脑中立时回想起那天,两人一起面对死亡,齐心协力之下,不但反败为胜还把那条毒蛇给逮住卖了,那一半钱现在还在手里攥着呢
心里不由就多了种异样感动,没错,两人也算是一起从鬼门关走过一趟,也没必要那多讲究,想到这儿她婉然一笑,心情豁然开朗了许多。
“别叫我嫂子了,叫我姐就行,以后你就是我弟弟。”说到动情处,她反而主动抓起了张大头的两条胳膊。
又多了个姐!张大头心里一乐,胳膊上地绵绵柔柔的感觉,让他心里发痒,这个时候还等啥,他略显激动地喊了声:“姐!”
也不等她反应过来,直接就双手一张就将她给环抱了起来,金香月感觉腰被紧紧环着,整个身子都似要融入进对方身体里头一般,她心头有些慌,也有些感动,这样的感觉已经太久没有感受到了。
虽然理智提醒着她这不合适,可是无论是内心还是身体,都发出一种浓浓的渴求,只是稍稍一挣,被抱得太紧了,她怕自己会伤到对方的,也便由着张大头了。
这是我的弟弟!抱一抱又有啥干系,她这么安慰着自己,然后把脸埋在了那宽厚的胸膛上,这躯体就像是一堵坚实的墙壁,给她浓浓的安全感。
“弟弟!”她似是呢喃地喊了一声
两个身子紧紧贴着,对面就没有一处不软,张大头被那饱满的一对团子给压着,这么大个美人儿在怀里,大兄弟能老实才怪。
金香月脸上陡然一红,下边像是钻进来了一条大蛇,还不老实,不过也没有多大的反应,像他这种血气方向的小年轻,在身体接触之下,没反应那才叫糟糕。
不管咋样,被那不老实的大蛇钻进了两人之间,也不好再抱下去,她抵着张大头的胳膊撑了撑,尽管是想抱一辈子不放手,可这犊子也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也就顺势将环着的手放松。
感受到腰上的劲道松开,金香月心里不由松了口气的同时,反倒是有些不舍得将他推开了,虽然隔着个不老实的,可是在他身边有着浓浓的安全感,她下意识回到那个空荡荡虚有其表的家。
那里能卖能搬的都通通被追债的给拿走了,也就剩下那贴着瓷砖儿的房子搬不动,不然的话估计连地都给一块抬走了。
那里随时都会有追债的上门寻人,黄大柱压根就不敢在家里呆,她是打心底排斥回那个空落落的屋子。
“香月姐,明儿我去你家搬蘑菇吧,方便的不?”张大头手虽然松了,可却也没放开,依旧是在她的小蛮腰上,实在是舍不得放开啊,只能没话找话了。
“好……好啊……”原本是不好让男人来家里的,可是立即就想起他可是弟弟,又怎算得了是外人,何况只是搬蘑菇而已。
不知怎地,她一想到如果张大家在自己家,就有一种小小的渴望,可是他在的话,那此讨债的就不敢那么放肆了吧。
他一定会保护我的,想到这儿她抬头看着张大头,虽然这张脸还很年轻,但很能给人安全感,关键时刻能把她护在身后。
这才是真正的男人,这有了对比就有伤害,相比之下黄大柱那只会躲家人后边,靠老爹呈威风,专门坑老子,坑家人,坑老婆。
出了事就只会躲起来,那实在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一个仅仅是熟脸的外人都能如此帮自己,可自己老公呢。
这越想,她心里头就越是不是滋味,感觉前所未有的挫败感,只怪当初是瞎了眼,看中那家伙家里有两个钱,可到这会她已经早明白过来,这种人是靠不住的。
最重要的的是那个男人敢不敢站在你面前和你一起面对困难,她心里头不由想起两人一起合力对付那黑山曼的画面,心里一阵暖意升起来。
“那明儿你来之前给我个电话吧,免得我下地不在家。”金香月看着张大头的眼睛道。
“嗯嗯……香月姐。”张大头有些不好意思低着头,“你身子好暖和,我还想再抱一会……”
金香月一听脸蛋绯红,却也没有反对,只是嫣然一笑:“你呀,看来是真得找个媳妇儿了!”
“可我就喜欢香月姐这样的,只有你我才是个正常的男人……”张大头环着她死皮赖脸道。
“这个……”金香月忽然又想起这一茬来,虽然觉得两人已不可能,可是仍旧禁不住心中高兴。
她用指头点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