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病房,秦素一觉醒来感觉身体乏力,仿佛跑了几个马拉松是的,虚弱的眼皮沉重。
夏毅辰瞧见秦素眼皮动了几下,立马握住她的手,激动的喊道:“小素,感觉怎么样?”
秦素昏昏沉沉的,大脑处于空白状态,直到她看清夏毅辰的脸,顿时尖叫起来,“毅辰,怎么这么多血?”她惊骇的瞪大了双目,急忙伸手去擦他脸上的鲜血,发觉自己手上居然打着点滴。
夏毅辰按住她的手,不许她乱动,“我没事,你别慌。”
“留了这么多血还说没事,怎么没有医生帮你处理伤口,医生呢?在哪里?”秦素焦急的喊。
夏毅辰见秦素情绪激动,起身伏上吻了上去。
秦素怕弄疼他不敢动了,被他强悍又急切的吻的放松下来,他才稍微退开一点,“我没事,你别担心。”
秦素盯着他的脸,发觉那上面的鲜血都凝固了,显然是伤了很久很久了,大脑隐隐约约想起来,这道伤口是为了保护自己留下的。
她心口一缩,心痛的无与伦表。
“去让医生把你伤口处理一下,别让我心疼。”也不知道怎么地,眼泪一下涌了上来。
夏毅辰伏身吻去她的泪珠,怜惜的哄着,“宝贝儿,别哭,我这就去找医生。”
秦素点了点头,眼泪却越来越多,窘迫的别开脸,不敢看他。
夏毅辰板正她的脸蛋,温柔的吻去她所有的泪水,一次一次直到她停止哭泣。
秦素情绪发泄完了,尴尬的脸颊通红,“你还在这里干嘛?”
夏毅辰笑道:“我这就去,乖乖的等我回来。”
“嗯。”秦素见他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完全没有要离去的样子,于是,她推了他一下,他这才依依不舍的离去。
在病房关上那一刻,秦素闭上了眼睛,脑海里全是之前那么凶险的一幕。
也不知张诗语现在怎样了?
张诗语为什么突然绑架自己?就是为了那些遗产?
她有些不相信,但是,除此之外,她和张诗语没有任何过节。
叩叩叩!叩叩叩!
突然,敲门声响起。
这么快就回来了?
秦素对着门口喊道:“进来。”
转眼,病房门被人推开,入眼的是谭梦夕拎着一个食盒,小心翼翼的进门,“小素,你醒了?我敲门的随后还在想会不会打扰你呢!”
秦素见到好友很开心,打趣道:“明知道打扰我,还敲门!”
“我是不想敲门,但是我也怕你和夏总在里面做小儿不宜的事情,要是被我撞到,夏总还不得要我的命!还是敲门保险。”谭梦夕夸张的表达,将食盒放在床头柜上,“我亲手做的,等会不吃几碗,我可饶不了你。”
秦素也感觉到饿了,撑起身体靠在床头,这个动作可把谭梦夕吓得不轻,“你受伤了乱动什么?”
秦素委屈道:“只是受伤,也不是残废,还不能动了?”
“强词夺理。我现在是夏家的管家,你必须听我的。”谭梦夕霸道的要求。
秦素笑道:“好好好。”这一次死里逃生,她特别珍惜生命,珍惜身边的每一个人。
谭梦夕给秦素盛了一碗汤,“猪蹄汤,大补。”
秦素看着碗里的猪蹄汤那么浓,有些不敢尝试,但是为了不辜负好友的一番心意,她还是硬着头皮喝了一碗,吃了一点点心,就再也不肯吃了。
谭梦夕感言:“你就是娇气。”
秦素笑笑不知声。
谭梦夕又说:“小素,你知道吗?在手术室外面,我遇见了柏源修,他丫的不要脸,居然问我好不好。离婚的时候他丫的装死人不出现,现在来干嘛?问那种话,他不恶心吗?”
秦素道:“他或许是放不下你吧!”
“他就是这一点恶心,明明就是一个渣男,却非要装的深情,旧情难忘,你要真和他过日子,他妈的又拽上天,妈宝……”想想谭梦夕都一身鸡皮疙瘩。
秦素道:“夕夕,你还喜欢柏少的对吧?”
“喜欢又怎样?我将来还会喜欢别人,很快就会把他忘了,这个世界上,谁离不开谁啊!”谭梦夕话落,病房的门便被人推开了。
走在最前面的是夏毅辰,柏源修紧跟其后。
顿时,病房鸦雀无声!!
秦素和谭梦夕对看一眼,纷纷不自然的移开视线。
夏毅辰走到病床前,瞧见他的专属位置被谭梦夕坐了,便绕到另外一边笑微微的盯着秦素。
秦素尴尬的咳咳几声,偷偷瞄了一眼夏毅辰的脸,发现他脸上的伤口只是被清洗干净了,擦了一点药,没有缝合也没有任何包扎,便担忧的问:“伤口这样处理就行了嘛?”
她甚至开始怀疑处理伤口的人根本就是庸医。
夏毅辰道:“伤口很浅,不需要缝合。”
“怎么可能?流那么多血,你确定?”秦素心疼死了,她宁可伤在自己身上。
夏毅辰道:“我确定,我自己划伤的我手劲拿捏的恰当好处,只是轻轻的划破了皮肤表层。你想呀,那么痛,我能真把自己给毁容了,到时候你瞧不上我怎么办?”
秦素竟是被他花言巧语给逗笑了,她知道,他说的轻松,实际一点也不轻松,当初如果不是自己以死撞张诗语,只怕他也会按照张诗语的要求砍了自己的手指。
只是想想,她都感觉到后怕。
秦素发觉自己和夏毅辰你侬我侬当着外人的面太过了,尴尬的咳咳几声,这才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