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是一位严肃的军长大佬。
他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瞧她,狂歌觉得,不是她有事,就是他有事。
段骁的耳朵微微一红。
幸好他皮肤是小麦色,别说耳朵红,就算脸红,估计也没人能看出来。
“没有。”他正色地说:“段勇他们今天早上在健身室欺负你了?”
“没有啊。”狂歌不觉的那三个小家伙能欺负得了她。
段骁严肃道:“如果他们敢阴奉阳违的欺负你,你要告诉我。”
狂歌:“哦。”
恰好又到了昨晚鹅卵石的小路上。
段骁走了好一段也不见小姑娘崴倒,干脆主动伸手去拉她的手:“这路不好走,你抓着我点。”
都走了多一半的路了才这样说,狂歌被他捏着手,虽然心底吐槽,但真没往别的方面想。
她以为军长大佬是突然想起了才会如此。
她礼貌性地回:“谢了。”
两个人拉着手,距离就靠近了很多。
段骁侧头就能看到她低垂的眉眼。
小姑娘漂亮的像是朵娇嫩嫩的花儿,他真恨不得立刻上手将这花儿蹂躏的汁液四溅。神医司徒妙儿
狂歌瞟了眼四周。
段骁察觉到她目光,“怎么了?”
“这附近不知道有没有洗手间,我想去上个洗手间。”
公园附近应该是有洗手间的。
段骁闻言,打开手机在地图上翻了翻,指着前面的方向:“那边转个弯就有公共洗手间。”
狂歌心头对这只大佬的动手能力点了个赞。
她还以为两个人要分头去找找呢。
狂歌进了洗手间没多久就出来了。
她身后还跟着条黑白毛相间的哈士奇。
段骁扫了这条狗一眼。
脖子上没有狗牌,也没有狗圈,皮毛光亮也足够精神,不像只流浪狗。
小家伙一直摇着尾巴跟在小姑娘的身后,段骁几步过去拉过狂歌的手,将人拉在自己怀里护着:“别怕。”
小姑娘的腰肢又细又软,段骁手掌紧了紧,掌心处的软绵,令他手掌瞬间着火了一般的难耐。
他低头,瞧着她那截嫩白的脖颈,在她小小的耳朵旁说:“别怕。”
狂歌的耳朵被他说话时呼出的热气环绕,顿时又痒又酥麻。
这有什么好怕的,又不是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