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迁延:“我要个回锅肉盖浇饭吧。”
谢盈:“那我要鱼香肉丝盖浇饭。”
上官猗点点头,去到家和食堂,吃了些蔬菜和米饭,又排队帮两人打包了盖浇饭,返回了教室。
看着大快朵颐,满嘴是油的谢盈和顾迁延,上官猗好像什么烦恼都抛在了身后。
会心地笑了。
他拿出了手机,他的手机像素还可以,偷拍了两人吃饭的照片。
被谢盈发现,谢盈生气,“干嘛要偷拍我们?”
上官猗嘻嘻笑着,并没有回答。
顾迁延:“今天是不是那个胡子长长的师傅值班?”
家和食堂一楼的盖浇饭窗口有两个师傅轮流值班,一个胡子长长的,一个比较瘦,学生们也只能这样区分他们。
上官猗稍感惊讶,“这你都知道!”
顾迁延:“吃习惯了当然知道,那个瘦瘦的师傅做出来的盖浇饭会比较咸一点,那个胡子长长的师傅做出来的盖浇饭味道就比较淡一点。”
谢盈疑惑地看着上官猗,“你到底吃了没有?”
上官猗凑前去,挺着肚子,“吃了,要不你摸摸我肚子,摸下我吃了什么。”
谢盈推了下一他,呵斥,“你走开!”
上官猗突然又开心了起来,“欧洲杯都开始了,荷兰队3比0赢了世界杯冠军亚平宁,又4比1赢了世界杯亚军法兰西,哈哈。”
顾迁延:“那范佩西进球了没有。”
上官猗:“进了,对法兰西的那场比赛,他替补上场,进了一个球。”
顾迁延欣慰地看着上官猗。
上官猗摸了摸她的脸。
顾迁延:“哎呀,你走开啦,我还要吃饭!”
上官猗退后了几步,“上次我妈给你们的红包包了多少?”
谢盈:“挺多的,我们都想还给你。”
上官猗直摇头,“这包出去的红包哪有收回来的道理。”
谢盈摆出了食指和中指。
上官猗:“两百吗?也不多啊。”
顾迁延:“是两千,给了我们一人两千。”
上官猗惊呼,“她也太舍得了吧,她给的红包不超过两百。”
顾迁延:“要么,我们还给你吧。”
上官猗却直摇头,“那当然不行,那表示我妈喜欢你们,比喜欢我还喜欢你们,是喜欢我的十倍。”
谢盈和顾迁延都笑了。
那间教室的外面就是荷花池,上官猗倚在窗台,看着夕阳下的点点余晖,他的手机又响了。
“表姐。”上官猗亲切地叫着。
“表弟,你明天什么时候有空。”
“明天下午考完试有空。”上官猗。
“考完试几点啊。”
上官猗:“三点半。”
“那还来得及,我来接你,有重要的事。”
上官猗:“好。”
说了拜拜之后挂断电话。
谢盈:“是表姐吗?”
上官猗点点头。
顾迁延:“对了,你还没告诉我你是怎么找到盈姐的?盈姐,你去哪了?”
“那是梦,就像梦一样,我在梦里把她找到的。”上官猗故弄玄虚。
顾迁延更是疑惑。
“我在庙里听了一个礼拜的经。”谢盈告诉了她。
顾迁延:“好奇怪,去庙里干嘛,盈姐你这么漂亮可不能出家啊。”
谢盈笑了,“那当然不会。”
上官猗:“我妈说,我毕业了要是不回去,她就一个人在家里修道。”
顾迁延:“那……那就是更高的境界了,超凡脱俗的人才会修道。”
谢盈:“那你毕业了有什么打算吗?”
上官猗:“还没有,可能会回家。”
顾迁延看着谢盈,点了点头,上官猗好像明白了什么,又想起了什么。那天在茶园,谢盈说知道上官猗的软肋,其实也很简单。六月中旬的苇城并未入夏,上官猗做竞赛习题做到面红耳赤,顾迁延一直在帮谢盈讲解考点,谢盈时而点头应答,时而陷入沉思,全然不顾了时间,等他们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很晚很晚了。
上官猗解完一道大题,伸展下身子,舒心地笑了,教室的灯还开着,他以为还早,可是一看手机,晚上十一点整。
上官猗惊叹,“完蛋,十一点了。”
谢盈和顾迁延如梦初醒,“真的吗?”
谢盈:“有这么晚吗?”
可时间假不了,她也看了下手机,“真是啊,怎么办?”
顾迁延也伸了个懒腰,翻看手机,“怎么没熄灯呢?”
上官猗:“我想起来了,期末考试期间有一些教室是通宵开放的。”
顾迁延:“那还继续吗?”
谢盈摇摇头,“不了,脑子都要炸了,我们走吧!”
顾迁延:“去我家吧,我让阿姨来接我们?”
上官猗想了想,“还是不要打扰你家里人,要么去对面放松放松,去旅馆过一夜吧。”
谢盈:“先去旅馆吧,怕又没房间了。”
去了旅馆,要了两个房间,放了包,他们又出了旅馆,旅馆就在餐饮娱乐那条街的边上,时间十一点半,街上依稀还有些走动的身影,大多是学校的学生,路边的桌球摊一般在一两点钟收摊,只有六张球桌,十一点前肯定是爆满的,上官猗跟着朱长生玩过几次,上官猗看着桌上的花球,“我们打桌球吧!”
“不会!”两人异口同声。
上官猗:“那你们饿不饿。”
谢盈:“有点。”
上官猗:“我们吃烧烤吧。”
谢盈惊讶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