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机会二字可不是随便说说的,它需要时间的切合,事件的配合,再加上人为的磨合,三合所形成的一种有利的局势。而且,机会这种东西,它存在就是存在,不存在就是不存在,没有什么或许大概可说。
但是,至少有些字加在前头,好歹也有了一份希望。比如你对一个癌症患者说:“多锻炼、少饮酒,禁烟草,保持乐观的心态和稳定的作息时间,那你或许还有痊愈的可能!”,而患者听到这种话,那他一定会抓住其中的希望啦,要不他不就死了嘛!
当然,哥们的这个例子并不好,但意思应该差不多。反正归了包齐就是四个字,可能有戏!
可韩茹雪还是走了,虽然临走前用哭花的那张小脸微微一笑,但她还是走了。
哥们在一旁看着无语万分,心说:你走毛啊?可能有戏又不是什么肯定,你丫怎么就接受了呢?
但不等我继续看下去,哥们就感觉眼前的画面开始变得模糊,好像是整个世界都在扭曲,就连我的意识、也一瞬间关机了。
“醒醒、醒醒啊~!咱该回去了!”
迷迷糊糊的我,隐隐约约听见有个女孩子在喊我,哥们睁开眼睛一瞧,刺目的阳光、又让我闭上了眼皮,脑子里也是头晕目眩、浑浑噩噩的不舒服。
可在这时,一个冰凉的东西放在了我的额头上,冰爽感立刻抵消了大半的晕眩,然后就是刚才那个女声说:“我的幻术有很大的副作用,我也是万不得已,所以.....抱歉!”
哥们心里暗骂,我就知道你这个娘们不是什么好鸟,明知道自己的术法有副作用、那你还给老子用?
而缓了缓,我的脑袋也逐渐好受了起来,虽然没有先前那种灵台空明、神清气爽的巅峰状态,但至少不疼了,我也能坐了起来,睁开眼睛、拿掉额头上的湿毛巾,再去看这个现实的世界。
我不懂观日定时,就问韩茹雪:“我‘岁’了多久了?”哥们少了颗门牙啊,说话漏风的厉害,但这并不影响韩姑娘理解我的意思。
而韩茹雪说:“差不多两个半小时!你应该看完之前的事了吧!”
我点点头,挣扎的走到溪流边上,捧着水,洗了洗脸,这才问韩茹雪:“看来罪魁祸首是秽灵啊!”
“你这么想?”韩茹雪显得很诧异,她道:“你曾经认为村子的灭顶之灾、是因为你在那个时候去对付求一败,故而没有看好秽灵棺,所以才导致了全村人都死了。怎么睡了一觉,你这家伙就翻天覆地啦?”
我抓狂道:“我擦,老子凭啥看着地里头的棺材啊?那又不是我祖宗,凭啥它跑出来害了人、哥们要把罪孽往自己身上拉呀?”
韩茹雪尴尬的看了看别处,嘟囔道:“我又没这么说,是你自己当初这么认为好吧!”
哥们抬头望天,感慨道:“鸡毛大点的事,非得拖上半卷才解密,也不知道‘坐着菌’是不是故意的。”
韩茹雪抿嘴偷笑,过来拉起我,说:“走吧,咱回去吧!边走边说。”
我点点头,也知道出来找水的时间不短了,要是再不回去,那刘义他们担心,可就是哥们的问题了。
不过,在回去的路上,我突然发现,自己的手、居然一直和韩茹雪拉着,吓得哥们连忙把手抽了回来。
韩茹雪撇嘴,好像很委屈的样子,说:“现在你看见自己当初的一切了,包括结局在内。那我现在再问你一次,你还会赶我走吗?”
我摇头,“咱俩还是别扯没用的了,我还是比较喜欢晓雅,而且,我总觉得哥们当初、好像也只把你当做......”
韩姑娘连忙打断道:“别说了还是,姐们心里不平衡了。话说我也不比你媳妇差吧!”
别说,要论身材,韩茹雪确实比吴晓雅更胜一筹,就连智商,她或许也更高一点。因为韩茹雪知道在什么时候出手、才能达成自己的计划,她也知道说什么话,才能让我更加的好奇。
但是,韩茹雪唯一不如吴美人的地方是,她太过执着了,韩茹雪做不到适时的放手和退让,也没有那种令我心动的感觉。
比如吴晓雅会以生气的方式对我撒娇,看似在对哥们拳打脚踢,可实际却把握着尺度,懂得收手和表现,也知道什么时候该笨一些、来让哥们显摆自己的男人本色。
当然啦,我也不是没有证据,譬如哥们牙床上的那个空缺。我估计此事换做是吴晓雅,她肯定不会以强硬的手段逼我入术,而是会以威逼利诱、但绝不发生血光的前提下,将我带入过去。
或许这才是真正的女人吧,或许这才是吴晓雅和韩茹雪、两者之间唯一的差距吧。试问天下男子,谁不喜欢会勾人的女孩呢。
再说了,我出门至今、怎么也有三五天了吧,好多时候、韩茹雪都可以避免尴尬和僵局,但她没有那么做,毕竟她知道我在乎的是什么,所以,她选择了暂时退让,直到所有问题出现以后,就剩下归了包堆去解决之前,再来给我添加一个看似是答案、可实际却是问题的过度!
没错,就是过度,只有这个过度出现以后,我才能顺此联系起所有的问题。可这样一来,哥们之前的很长一段时间,就显得迷雾重重了。
例如锁子村的荒废,全村人的亡魂在惊慌之余去锁子山上避难,再加上雪骨尸和那具空棺材,一切的一切,都需要韩茹雪的记忆过度。
她要是早点把自己的记忆给我看,那哥们也不会这么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