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云,人死后善者归天,恶者下地狱,她今生没有做过太多的好事,坏事做的也不算少,按照佛经上来说,回头既是岸,不知道她现在彻底放下心中的一切怨念,是否可以勉强升天,或者上帝给她一个机会,她自己来做决定也是ok的。

就在这些期盼中,她终于迎来了新的光明,时间过得这么快,也许不是或2018也比较贴切一点。

呃!孟婆怎么没有给我喝汤就投胎了?

怎么一出生就趴在桌上?咦!有一只温暖厚实的大手握着我的手呢?会是爸爸的吗?

她睁开眼睛,抬头朝对面望去,待看清对面人的面孔时,没差点惊叫起来。

“你、你、你!”她猛然抻出被对方握着的手,翘起一根兰花指,指着对面俊美的少年,“妖孽,你还跟着我做甚?”

话刚一说完,就发现自己的尺寸不对,哪有刚出生的人手这么大的,惊愕之际低头又瞟到了还未喝完的小米粥,再看看周围,这不……这不就是前世的别墅吗?而且墙壁上的电子时钟此刻正停留在2016年9月17日10点36分。

什么情况?

她再一次地懵了。

少年却是极其认真地指了指自己手腕上的手环,似乎在说一切都是这个东西惹的祸。

经过他这么一提醒,她猛然惊醒,什么晕倒被送到医院,什么突然死亡,现在不是好好的吗?也就是说刚刚发生的事情都不是真的,是自己做的一个梦而已?

没错,就是梦而已,可是他怎么会告诉她是手环惹的祸?他知道她做了什么梦?

梦中她看到时间是什么意思?她现在还记得上面显示的是月9日21时36分。

难道……难道这不是梦,而是一种预警、暗示她会在月9日21时36分死去。

刚刚放松下来的神经又立即紧绷起来,抬起头来,盯着眼前仍有些懵然的少年,这是第一次她完全没有心思欣赏他帅气而大大方方地直视着他。

“你到底是什么人?不要再拿哑巴当借口,我知道你能听懂我的话,无论你用什么方法,你必须让我知道你叫什么名字?从哪里来?还有,你指手环是什么意思?”她很少这么严肃地跟人讲话,以至于说话时,脸部表情都变得有三分僵硬。

少年似乎早有准备,拿来一沓白纸,展开一张放在释晴面前。

上面是几个与他相貌极不相符的丑陋大字,“我是开普勒星球人!大家都叫我闫瑞!”

“什么?”她差点从高角橙上跌下。

“我们代表开普勒过来拜访地球,没有想到飞船在抵达大气层时撞上了流星,出了事故,我和另外两个同伴失散,由于我与地球人语言不通,无法沟通,所以我刚来到这里时跟一个地球人学了汉字,却没有想到她不幸去世了,流浪至今。”

哈!编得挺像模像样的呀!

如果是以前,她会幽默地回一句,你怎么不说你是火星的,毕竟‘火星男’这世上也不是没有!

可是现在,她完全没有了心情,甚至都觉得这只是一场嘲笑,一把扯过少年手中写满字的白纸,怒气比之前更盛三分,“我知道我傻,但没有白痴到这种地步,如果你不愿意说就算了,请你现在离开,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外星人?你喝多了吧!

少年显得有些不安,他慌张地展开第三张纸,“这样确实难以让人相信,但我不想骗你,指手环是想告诉你,你无意间启动了手环上的睡眠模式,然后不知不觉睡着了,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在梦中还哭了!”

“你知道我的梦?”

“你被梦境困住,只能通过这个手环把你带出来!”

“你还是要说你是开普勒星球人?”

“开普勒人的眼泪与血液都是蓝色!”

她都还没有来得急制止,少年已经用手环在手臂上划了一条浅浅的口子,一抹湛蓝从伤口处溢了出来,一点都不在乎地冲她歉意一笑,似在说原谅他的冒昧。

她在心里打鼓,你就算想证明事实,落几滴眼泪证明一下就可以了嘛,而且这样的可信度远比血液要高,因为地球上本来就有蓝血人,智利那边还有一大堆,干嘛要把自己弄得伤痕累累,难道应证了那句该死的男儿有泪不轻弹。

可蓝血人的皮肤都是浅蓝色的,哪里像他这般白嫩,再说他的手环,就算科技再发达,人类暂且也不能通过一个不会说话、不会显示的手环来感知一个人的梦境。

这么说他真的是外星人了?

噢!天啦!真够玄幻的。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荣释晴一直处于困惑之中,吃饭、睡觉、看书都想着两件事,一个是那个带着预言性的死亡梦境,梦见自己死不奇怪,奇怪的是居然还那么清楚地记得是几时几分,仿佛就是在说,荣释晴,你好好珍惜生命吧,因为你仅剩下两年的寿命了。

这并不代表着她就相信鬼神之说,这世上有几维空间无人探知,总有科学解释不了的事情,一时之间也无法验证这一梦境的真实性,相不相信现在全凭她愿意。

还有闫瑞的身份,外星人她听说过,可是天知道这事怎么让她遇到了,这几率根本不存在的好吗?难道她要改写历史了?

外星人来到地球,似乎没有人知道,如果让别人知道他是外星人,会不会被抓去做研究?还是会被驱逐出地球?接连的疑问弄得她神经高度紧绷。

上网搜了好多关于开普勒的资料,直径是地球的1.6倍,与地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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