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的身份不比朵朵姐姐,只是在府中打理庭院。”

“打理庭院?这么说,府中前庭那棵长得不错的柳树是你照顾的了?”

粉衣丫头迟疑了一下,“是的。”

“照顾了多久?”

“有些年头了。”

“好,那你还算是尽心。”苏沁漫不经心地说着,眼角扫过粉衣丫头松了口气的表情,心中冷笑。趁着粉衣丫头背过身之时,她衣袖一挥,数枚银针凌空打出,小丫头躲避不及,更没有料到苏沁会突然出手,直接被苏沁制住。

“苏小姐,您这是何意?”

“没什么,只是想告诉你,七王府的前庭,根本就没有柳树。”

“是……奴婢记错了,是后庭的柳树,后庭。”粉衣丫头不死心地急急解释道。

“照顾了那么多年,你也能记错?”苏沁好笑地看着她,水眸弯成了月牙。

粉衣丫头的故作娇憨地笑了笑,“奴婢的记性本来就不大好的。”

看着她这副跟苏薇薇类似的做派,苏沁瞬间就冷了脸,“不要挑战我的耐性,不说实话,可别怪直接动刑了。”

“您不相信我,大可去那宫殿中看看,七王爷正在里面等您呢!”眼泪簌簌的落下,粉衣丫头楚楚可怜的样子更激起了苏沁的怒火。

手掌轻扬,“啪啪”两声,苏沁狠狠地给了她两个耳光,“你可以不说,不过我有的是法子折磨你,就看你是否能承受。”

嘴角淌出一丝血迹,粉衣丫头怨恨地看着苏沁,脸上的泪意渐渐的消减,喃喃道:“你果真不像传言那般好对付。”

“终于要说实话了吗?”

“奴婢说的一直是实话。”

“嘴可真够硬的。”眼神又冷了几分,没等苏沁再次开口,一道更加清冷的声音便传了过来。

“你是本王府中的下人,本王怎么没有见过?”

黑色的长发在风中飞舞,冰封的俊美容颜,凌辰缓步走近苏沁,眸子里稍稍多了些暖意。

“凌辰。”苏沁讶然一声,见他平安无事,悬着的心也总算是放下了。

“沁儿,这里可是皇宫禁地,你来这儿太危险。”凌辰的声音听不出丝毫温度,却难掩其中的关心。

苏沁冷哼一声,视线回转,定在了粉衣丫头的脸上,“还不是多亏了她。”

“你是什么人?”凌辰冷着脸,质问着粉衣丫头。

粉衣丫头见大势已去,便想咬舌自尽,幸好苏沁察觉,以银针封住了她的嘴,让她无法闭合,“丫头,你最好还是乖乖交代,不然我这里可有很多办法让你生不如死。”苏沁笑得亲切。

“本王看她不愿意讲,那还废话什么,直接处以凌迟吧。”凌辰语气淡淡地说着,好像他要处以凌迟的不过是只鸡。

“这是个好主意。”苏沁点头赞许。

凌迟也称陵迟,即民间所说的“千刀万剐”。

行刑之人会让被行刑者时刻保持清醒,一次又一次地亲眼看着,感受到自己的肉被一片一片地割下来,那种痛苦,不是人人都能承受的。

粉衣丫头的脸色在刹那间苍白如灰,整个人瘫软在地,哭的像开闸的洪水般不断呜咽着。她说不了话,只能用乞求的眼神看着苏沁。

苏沁露出明艳的笑容,她还以为这丫头多么有骨气呢,没想到只是一个凌迟就能给她吓成这样,“哎,其实我还没见过凌迟是什么样的呢?真想见见呢。”

凌辰摇头失笑,轻轻握住她的手道:“若你想看,眼前就有个好材料。”

苏沁白了他一眼,不动声色地将手抽回。

“呜呜呜……”粉衣丫头彻底崩溃了,双膝一弯,跪在地上不住地磕头。

苏沁贴近她,眸光怜惜的温声道:“愿意说实话了吗?”

粉衣丫头拼命点头,恨不得把头砸进地面。

玉手轻点,封住她嘴部咬合的银针便被苏沁取出,“说吧,是谁?”

“是您府中的二夫人。”丫头闭了闭了嘴,毫不犹豫地出卖了她的雇主。

脸色微变,苏沁的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她的好二娘啊,这么快就想让她死,连**也不顾。

擅闯禁地的罪责可不小。

“她要怎么处置?”眼里闪过一抹异样,凌辰指着粉衣丫头问道。

“杀了吧。”苏沁不假思索的脱口而言。既然对方想要她的命,那么失败了,对方也必须得付出生命,这是一个同等的代价。对于敌人,她再也不会像前世那般傻傻地动什么恻隐之心。

粉衣丫头绝望地看着他们,不再乞求,直接咬舌自尽。事情败露,她本就没打算活着,自杀,或许还能保住家人。

凌辰冷眼瞧着,直到确定了她气息全无,才缓缓道:“一会儿我会派人打扫干净。”

“你不觉得我很狠心吗?”苏沁疑惑地看着凌辰的表现,对方好像一点儿也没有因此感到惊讶。

“不会,只有这样才能保证你的绝对安全。”凌辰认真地看着她,“如果你的心里不舒服,以后这种事都由我来替你做。”

“你太小看我了罢。”苏沁浅然而笑,与凌辰相携走出林荫小道。清风徐来,吹动他们的衣摆,一个白衣如雪,一个黑衣如墨,明明是两种极端的颜色,却有种浑然天成的和谐。

从路口慢悠悠地踱到皇家园林,苏沁望着凌辰雕刻般的侧颜问道:“今早是什么急事让你匆匆忙忙地走了?”

“父皇急召。”凌辰低声答着,偏过头,凝视着苏沁水灵的眸子,厚薄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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