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察等了半天，天色渐暗，空间终于出现波动，浮现出水面涟漪般的空气波纹。
随即，一个熟悉的人影出现在李察面前。
正是至尊法师，古一。
“古一法师，情况怎么样？”
李察神情紧张的看着古一，发现对方略显狼狈，但脸上带着微笑，大约能猜到对方的答案。
果然，古一说道：“巨兽已经被我击退。”
李察松了口气。
这个回答，说明哥谭的劫难，彻底结束。
小丑已死，身为黑暗力量之源的巨兽也被驱逐出地球，想来，不仅是哥谭，地球也会面临很长一段时间的平静。
古一说完，话锋一转：“但是，我们还是不能放松警惕。”
李察皱了皱眉：“为什么？”
“因为在与巨兽的战斗中，我发现，黑暗力量之源……”古一语气一凝，“很可能不止一个！”
李察瞪大眼睛，明白了古一的意思，愕然道：“不止一个的意思是，还有很多和巨兽一样的生物？”
“不错。”古一点头，叹了口气，“巨兽所处的维度，比多玛姆掌控着的黑暗纬度还要可怕，不能小瞧。”
李察闻言，心头震撼。
古一的话的确让他大吃一惊。
两人又交流片刻，古一回了卡玛泰姬。
李察想了想，没有直接离开哥谭，而是去到韦恩庄园，打算跟韦恩打声招呼、道个别，再回纽约。
韦恩此时的状态，看起来可不怎么好。
他在持续的战斗下，浑身一片青紫，已经脱力。
如果不是超强的意志力支撑，恐怕已经早早的昏迷过去，而不是还支撑着对韦恩集团做出遥控指挥，进行哥谭上东城的重建和捐助活动。
李察在阿尔弗雷德的带领下，见到了正在忍着疼痛，认真工作的韦恩。
“李察。”
韦恩见到李察，从工作状态中脱离，略微一喜，再次发出的由衷的感谢：“这次多亏你了。”
他知道李察一定是去处理其他的问题去了。
那原本天空中，乌云漩涡背后的影子，他可是亲眼所见。
绝对是真，而非虚假！
“还顺利吗？”他问道。
“还算顺利。”李察点头，“哥谭今后不会再出大问题，小丑已死，你的城市经受磨难，但总归算是越来越好。”
“是的。”韦恩点头，平静道，“蝙蝠侠是该重新出现在哥谭了。”
在这一战中，他有了一个新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