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爷草民可是普通的小老百姓,并没有做过什么大奸大恶之事,官爷您可别抓我啊?”
虽然蛟爷语气带着这祈求在里面,可是从她太过平静的眸子里,根本就看不到一丁点害怕的情绪,反而……无尘感受到了一种莫名毛骨悚然。
奇怪……
无尘甩掉这荒唐的想法,他会对这个十二三岁的小女孩感到害怕?
“你跟我走吧!”无尘收起了自己荒诞的想法,用带有命令的语气说道。
蛟爷这下确信了,一定是有人看不惯她,特地来收拾她了。
难道是恶人自有天收,因果报应要报应她头上来了?
蛟爷低声呵呵一笑,“官爷,您要带我去哪儿?我害怕!”
无尘虽然觉得这个女子太过于诡异,可一时之间也数不清奇怪之处究竟在哪里,心里又想,不过只是一个孩子罢了,有什么奇怪的。
无尘用青涩的哄人语态说道,“别担心……给你透一个底,你去皇宫里是去享福的!”
享福?蛟爷眨了眨眼睛,并不太相信这个小衙差的话。
她做了那么多的缺德事,还能去宫里享福?
她是傻子才会做做羊入虎口的事?
她细细的打量着无尘,深不见底的眸色的颜色也越来越深……
巍峨耸立的深宫,朱红色的琉璃高瓦之下,金莲灯盏托着摇晃的烛火,就像是行宫里舞蹈的美人,伸展着柔软摇曳的身姿。
烛火之下是一双布满皱纹的的手,紧握着一只鎏金羊毫笔,头发花白的瀛权帝看了看快要烧光的蜡烛,深思了半晌。
苍老的皮肤之下,掩藏不住一双镇定睿智的利眼,他微微眯起了眉眼,缓缓放下了手中的狼毫笔,身边的老太监赶紧重新换了一盏灯。
是不是有点太久了……瀛权心想道。
等到了半夜,若尘回来了,却性命攸关。
瀛权等了一晚,却没料到等来的是这样的结果。
致命伤,就在正胸口处,不偏不倚,丝毫不差,几乎是一招致命。
看得出来下手之人,不仅身手敏捷,且心里也缜密的可怕,无尘几乎都没有来得及出手,就差点成为了刀下亡魂。
瀛权的眸目阴沉不明,冷声说道,“传太医!”
几乎等了三天,太医院也三天没有入睡,经过了太医院不眠不休的救治,无尘这才从鬼门关醒了过来。
如果,蛟爷也在的话,她一定会惊讶的咦一声,因为从来就没有人会她的手里活过来的。
瀛权以为只要一个无尘就可以把金谣给带回来,如今听了无尘气息奄奄的叙述,他不得不重新打算一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