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哦!”

接过崭新的相机,陆奥守吉行惊喜出声。

“主人果真是慷慨啊。”他不掩喜色,翻来覆去观察着手里银白底色的物件,过不了两秒,又苦恼地挠着翘成几撮的头发,“不过,咱这边没什么能给主人的,地瓜也都是昨天才种下去,要等收获还有好一段时间,而且价值上也——”

“不不,没事。”

“价值这种东西本来也是因人而异,无非取决于个人看法嘛。”水落时江不以为意道,“对我而言你有这份心就好了。”

优子在物质上从没短过她,比起钱,她更看重的还是心意。

再说了,这既是她的朋友也是她的刀,她乐意。

“哎呀哎呀,”陆奥守哈哈笑道,“主人这么说可就放心了。”

他一拍胸脯。

“那也交给咱吧,一定能让主人吃上最正宗的土佐特产的,信咱,口感和味道都一级棒!”

“好啊。”

时江一笑。

“唔,这台机子的操作还是挺简单的,你先看看这个说明书,有什么不懂的再来问我。”

陆奥守察觉出她的言外之意。

“主人还要去什么地方吗?”

“对,”她点点头,“过来的时候遇见了烛台切先生,也是他告诉我你在哪里的,然后正好这回是得是他来当模特,所以让他先等我一下了。”

这次应该还好。

水落时江的想法还和之前一样。

比不得“风雅”这样抽象的概念,烛台切的要求也算好满足。

她很快就发现了自己有多天真。

将近一个小时后,时江一巴掌拍上自己脑门。

“……这样真的不行?”又一个提议被否决,她语气都多了点沧桑。

“嗯……”

烛台切光忠沉吟数秒,还是摇摇头。

“这样不够帅气。”他认真地说。

水落时江:“……”

“烛台切先生。”

她长叹一口气,咬牙切齿道:“你真的很严格。”

居然比她都严格。

真上手才发现,烛台切对帅气的追求远不止说说的程度。虽说平时也能从他无时无刻都在注意自己形象的行为窥出一二,不过——

第一次,她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烛台切先一脸严肃地叫了暂停,仔细整理了下自己的发型。

第二次,刚架好相机,对方又疑心自己的着装有没有哪里不整,哪怕时江再三保证,他还是不大放心地对着镜子再调整了好一会儿的衣领。

至于现在,他们讨论了半天,居然都还没对摆什么样的pose达成一致。

烛台切难得有些赧然地咳嗽一声。

“既然是要留下来还会被很多人看到的影像,还是希望能保持帅气的样子。”他打量了一眼审神者的神情,“不过,要是主人觉得麻烦的话——”

水落时江挑眉反问。

“如果我觉得麻烦?”

他一脸壮士扼腕的表情。

“牺牲一下形象也……”烛台切深吸一口气,“不,果然还是不可以。”

……没办法做到的话就不要表现出能妥协的余地啊!

她哭笑不得。

“麻烦倒没有。”

卸下单反,水落时江把相机放在旁边的桌上。

“不如说,”她笑得有几分挑衅,“感觉更有挑战性了。”

“说吧,到底想要什么样的姿势?”

“帅气的。”想都不想。

水落时江:“……”

具体点,说话的方式具体点。

“或者有气势?”真要他自己想,烛台切也有些语焉不详,“主人有什么建议吗?”

她的建议都全被否决了。

“非要说的话。”

内心腹诽,她上下打量着烛台切,忽而慢慢道。

“倒是还有一个。”

时间线向上拖动,蓦地刷新出这张照片时,所有人的目光无疑都会最先被屋内唯一的光源吸引。

窗帘遮挡得严严实实,看不出外面的天是黑是亮,只余床头一盏台灯,灯光有些昏暗,但足够照清侧身立在床边的男人。

一身打着领带的白衬衣外,渐变的深色紧身马甲衬得腰身紧实。

他正侧首看向镜头,唇边微笑在温柔中又多了点说不清道不明的侵略性。

蜜金色的左眼像是有烛光在其中跳动,另一眼上的黑色眼罩绕过脑后。戴着黑色系手套的右手有些随意地抬在身前,静止的画面中,他拉松了领结,微微松脱的领口处也露出了些许形状完美的锁骨。

【………………………………救命】

【我屮艸芔茻啊啊啊啊!!po主你赔我医药费!!!】

【这腰这手腕这颜这锁骨prprprprprpr拜托了让我溺死在里面】

【我总有一天要**死于失血过多_(:3∠)_】

【s——e——x——y——(土拨鼠式尖叫】

【推主到底何许人也,怎么天天拍的都是这些帅哥,可恶啊我‘平成年代的福尔摩斯’一定要好好推理一番】

【右边别这样ww你这语气冒充那位简直有毒,本人要报警了】

【默默给自己多买一份保险,万一哪天刷推心跳停拍了好有个交代!】

【这笑得我整个人都不能好了……流下了母胎单身的泪水】

【帅得我在床上翻滚啊啊啊又是一个不眠夜】

【举报!我要举报po主精神攻击我的心脏!】

【有话好好说扯什么领带!你有本事扯你直接拉开啊呜呜呜呜!!!】

合上提前借口放到朋友家带到这里来的笔记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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