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荆,莫非你也好男色?

蔺文荆缓缓露出笑容:“不好。”

楚宴脸色微沉,不好你盯着我那么久做什么?

不过听到他这么说,楚宴心里的膈应倒是平静了不少。

他微微闭上了眼,脸上的表情显得疲倦不堪。

燕擎走了过去,犹如水中掬月一般的捧起他水中的墨发,放在鼻尖轻轻一嗅。

这个动作让楚宴顿时间清醒了过来,直勾勾的看向了燕擎。

对方浓眉星目,轮廓分明,一身玄衣清简,除开再无其他饰品。他眉目之间温柔缱绻,看着却十分霸气,就像是一把未出窍的宝剑一般,在执剑者手里时,会隐藏自己所有的锋利。

楚宴收回了自己的眼神,觉得燕擎真是越看越好看了。

他把自己的发丝从燕擎手里扯回来,对方自然是松手了,一点也不疼。

“你要再这样,等会儿水都凉了。”

燕擎笑着说:“我帮你。”

“好。”

燕擎用手指穿插在他的黑发之间,对方的手指粗糙,指腹摩擦着头皮的时候,让他舒服得眯起了眼。

头发这么长,的确不太好洗。

楚宴忽然想起了什么:“等会儿你洗的时候我也帮你。”

燕擎呼吸灼热:“我想你帮我其他的。”

楚宴瞬间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不知是不是这水温太热,他的脸上和肌肤上都被热气蒸腾出淡淡的粉,楚宴仍觉得有些别扭,深呼吸一口之后,全然镇定了下来。

殊不知楚宴这样的反应,在蔺文荆看来却不是这么回事。

他不信楚宴会真的甘心做一个替身。

这样的反应,何尝不是隐忍?

很快,燕擎也下了水,因为浴桶狭小,两人的身体紧贴到了一起。虽然认出了楚宴,但这段日子发生了那么多事,两人除了亲吻便什么也没做过了。

所以他们以这样暧昧的姿势紧贴在一起的时候,燕擎才会感受到从紧贴的地方传来令人舒服至极的颤栗感。

他觉得异常满足。

楚宴红着脸,在水中握住了他的东西。

屋内雾气缭绕,而楚宴又做得隐秘,甚至表面上完全看不出来。

只是燕擎的呼吸又重了几分,看楚宴的眼神也更加灼热。

黑夜在弥漫,外面的细雨似乎已经停了,两人泡的水早已经冷却,与之对比的是被勾起的欲/念。

过去了许久的时间,燕擎才闷哼了一声。

他的呼吸紊乱,紧紧将楚宴抱紧:“安儿……”

楚宴能感受到他心脏强有力的跳动声,心也缓缓平静下来。

他要在这里待了整整一年,也就是说明年三月的时候,蔺文荆才会被他攻略。

若是不控制进度,怕自己就要提早离开了。

不急,慢慢玩。

这么一想,楚宴心里的焦灼没了,剩下只是略带戏谑的感情。

这一夜过得很快,也许真是累了,楚宴睡得很沉。

到第二天中午的时候,他才缓缓的睁开了眼,却发现燕擎已经不在身边了。

桌上用水温着一盅粥,楚宴站起身,走到了桌子前,用手摸上了白瓷盅,发现里面的温度刚刚好。

他坐了下来,开始一口口的吃了起来。

蔺文荆站在那边,脑子一片混乱:“你还吃得下?”

“为何吃不下?”楚宴想了想,笑着答,“我在齐国受兄长们欺负的时候,不也照样什么都吃得下,好好的长大了?”

蔺文荆的手心攥紧:“你为齐国牺牲至此,让燕擎这般辱你。”

是说昨天的事?

虽然他们做得隐秘,几乎都是在水里的,但还是免不了被蔺文荆猜到。

楚宴将勺子一扔,就直接在那白瓷盅里,与之碰撞的时候,还发出了清脆的声响。

楚宴看向了他:“昨日的确被你吓着了,魂魄竟然也会存留世间,你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叫什么吗?”

蔺文荆皱眉:“什么?”

“阴魂不散。”

蔺文荆的脸色彻底沉了下去,纵然他是个理智大于感情的人,也仍旧不喜欢这个词。

蔺文荆深吸一口气:“我无意间进入这个玉佩,发现只有你才能看见我,我也不知道以后到底多久才会消失,这段时间我们能不能好生相处?”

楚宴面露痛苦和疲倦:“你三番四次要杀我,还想让我跟你好生相处?”

蔺文荆顿时一噎,这的确是他做出来的事,根本无从狡辩。

楚宴满是心烦,将玉佩留在了客栈里,自己则先离开了这个房间。

蔺文荆被独自留下,完全坐立难安。

以往他喜欢清静,而现在却想要四周闹起来,有个声音也好。周围没有声音,甚至让他觉得可怖。

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就更容易胡思乱想。

蔺文荆揉了揉太阳穴,一些画面也在脑海里回放。

他幼时见到楚宴,是通过母亲和太王后。

那个时候太王后的身份很低,却凭着美貌得到了年迈的齐王的喜欢。人人都知道她出身低贱,是凭美色勾引了齐王,才生下了儿子。

所以宫里也连同不待见楚宴。

他见到楚宴的第一眼,同样也不待见他。

因为太蠢,太懦弱。

只轻轻的一吓,就犹如瑟瑟发抖的动物,躲在自己母亲的身后。

蔺文荆早熟又聪颖,小小年纪已经有了神童的称号。所有的王子都有心巴结于他,包括楚宴。

他摘了宫里漫开的榴花,小跑的来到自己身边。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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