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你干什么?”于大力被打,但是安娘不能动,只能瞪着眼睛,大声的吼着,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林喜轻蔑的看了安娘一眼,没说话,但是意思就很明确了,“没看到吗?我在打你儿子啊。”
“你这个毒妇,你有本事冲着我来,你有本事冲着我来…”安娘莫名的就懂得了林喜无声的意思,顿时就怒吼着,像是一只嗜血的母兽,吼着吼着就演变成了,“我杀了你我杀了你…”之类的话。
林喜真的不会怀疑,安娘是不是能做出来这种事情,安娘那个性子的人,看着是柔弱,但是其实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人,要是惹到她了肯定没有好下场,当面可能不怎么着你,背后可能就暗搓搓的弄死你的那种。
看当年他们来自己家里抢钱污蔑自己的那件事就知道了。原本嘛,林喜也不想通过一件事就去否定或者去肯定一个人的,但是安氏这个人吧,她就是通过一件事情就露出本性了。
想到过往,林喜心中早就已经平淡下来了,但是对于安氏他们,林喜依旧是不想原谅的,要不是他们太过贪婪,林福明就不会死掉,或者说不会那么快就死了,张氏他们几个后来也就不会承受那么多的痛苦。
事情过去了,但是不代表林喜放下了,林福明因为安娘他们而死不假,张氏他们几个也因此受苦也不假,曾经受过的痛苦承受过的伤害,总是要找一个人来偿还的。
“啪…”林喜又一巴掌打了过去,于大力就歪倒了地上去,安娘吼道最后都没有力气吼了也不能让林喜停手,不知道是绝望还是因为什么,安娘突然就冷笑了一声,“大喜啊,你这样对大力,是害怕你身边的这个男人知道你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吧?”
她?
水性杨花?
她有什么是怕夏侯淳知道的?
她又做了什么搞得自己变成水性杨花的?
林喜突然就不打于大力了,安娘看着林喜停下了手,暗自松了一口气,但是嘴上还是说道,“害怕了吧?害怕的了话就赶紧把我们给放了,不然,我就告诉你身边的这个男人,你当初是有多么的水性杨花,大喜啊,到手的富贵不容易啊,我要是你,我就好好珍惜了。”
林喜看了夏侯淳一眼,夏侯淳感觉到林喜的视线,于是也看着她,就那样对视了一眼,林喜就知道夏侯淳想的是什么,这个男人相信自己。
“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就水性杨花了?”林喜问道,安娘刚刚想说话,就被林喜给抢了话头,“是你去我家给你儿子提亲我不答应就算水性杨花了?还是在你们家落魄的时候我主动帮忙就水性杨花了?还是你们母子两个要抢我家的钱我不愿意拼死反抗就算水性杨花了?要是不是这些,你就去问问你儿子,我怎么就水性杨花了?是跟你儿子私定了终身啊还是跟你儿子珠胎暗结了?”
安娘呐呐的说不出话来,被林喜的气势吓到了,面对林喜的质问好不容易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刚刚想出声林喜就冷冷的提醒着说道,“你可想好再说哦,我眼前这认识了不少的大夫,你要是说我珠胎暗结,你可要想想后果哦…要知道,你儿媳妇牡丹还在家里等着你们呢。”
到时候要是不是那么一回事,让林喜证明了清白,林喜肯定弄死她,于大力跟林喜的事情要是传到牡丹耳朵里去了,牡丹肯定也不会放过于大力的。
于大力证明拿下牡丹的林喜并不知道,但是穷书生跟青楼女子或者富家小姐的故事,来来去去就是那几个版本,不管是哪一个版本,穷书生总是清白的,家中没有钱,又没有谈过恋爱,凭借着单纯感动了女方,要是让牡丹知道了于大力并不单纯,那…
“不说了是吧?”林喜看着安娘苦瓜一样的脸色,就知道安娘是不敢得罪牡丹的,于是林喜就又说道,“你要是不说,我就继续干活了。”
“干活?”安娘提高了声音,像是猛然悟出了点什么一样,“你干什么活?你想干什么?”
“自然是,让你感受感受我的痛苦…”林喜一笑,笑的有些诡异有些魅惑,“我娘是我最重要的人,你绑架了她,让我这一天食不知味夜不能寐,我自然也是要让你尝尝这种滋味的,不然,岂不是我太不会做人,不顾铜线之情了?”
安娘最重要的人是谁?于大力啊,安娘刚刚说什么来着,要让她永远都痛苦是吧?好,现在,她就将这份痛苦都还给安娘。
说做就做,林喜把玩着手中的匕首,就像是在欣赏什么珍贵的珠宝一样安娘目不转睛的看着林喜,然后,林喜就在安娘紧张的目光之中,把匕首用力的插进了于大力的手腕。
你不是想通过读书来改变自己的命运吗?我偏不如你的意。
于大力被刺穿手腕的时候,痛到想尖叫,但是他自己,却不能动也不能喊,只能痛到浑身都是冷汗。
林喜看着于大力这个模样,就觉得心情大好,啧啧感叹道,“看起来好疼呢…”
“大力…大力…”安娘在于大力被刺穿手腕的那一瞬间,就再也凶不起来了,眼泪喷薄而出,“林喜…林喜…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恩?”林喜看着安娘,暂时也没有兴趣管于大力了,于大力居然痛晕过去了,真是一点都不爷们。
安娘见和林喜说不通,就来求夏侯淳了,“公子…。公子…你就让她这样蛇蝎心肠吗?这么一个歹毒的女人你放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