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备从庞德公口中闻知卧龙后,派人四处打探卧龙消息。众人回禀说无人知晓卧龙究竟是谁,更不知现居何处。刘备想再找庞德公三人相询又觉不妥,只得整日怅然若失心事重重。忽一日刘表遣使来新野请刘备荆州相会。刘备欣然应允,令陈到领十名白毦卫士相随。宋江、吴用恐刘备路上有失命林冲、花荣一同前往。刘备到得荆州,早有人迎候多时,见刘备前来忙将刘备接入府衙内室。刘备刚入得内室一股药味扑鼻而来,又看刘表脸色暗黄无精打采躺在榻上暗暗吃了一惊,说道:“数日未见,兄长怎会病的这般沉重?”

刘表有气无力的说道:“前段日子饮酒多了些酒后偶感风寒,不想竟一病不起。想来我已时日无多才邀兄弟前来有事相商。”

刘备说道:“兄长万万不要这般想,只需静养几日自会好转。”

刘表叹息一声眼含泪花,刘备奇道:“兄长为何这般伤感?”

刘表一挥手仆役们转身退下,室内只余刘表、刘备二人,刘表拉住刘备的手说道:“我有心事早想说与兄弟,只是不便开口。”

刘备说道:“兄长有何事尽管说,但有用备之处,备万死不辞。”

刘表潸然泪下,说道:“我身体每况愈下恐怕命不久矣,别的事情为兄并不担心,只是我死后荆襄托付何人难以定夺。”

刘备闻言心中一动,刘表接着说道:“我有两子,长子刘琦乃是陈氏所生,陈氏早亡。此子心地善良却性格懦弱非保土安邦之主。次子刘琮,乃是蔡氏所生。此子聪明伶俐深得我心,故而我想立刘琮为荆襄之主,一时拿不定主意才请兄弟前来商议。”

刘备早知蔡瑁视自己如眼中钉肉中刺,闻听刘表欲立刘琮为荆襄之主暗暗吃了一惊,但脸上却不露分毫只淡淡的说道:“这是兄长的家事,备安敢多言。”

刘表急道:“玄德见多识广素有大才,又与我同是汉室宗亲如同兄弟,所以才把心事诉于玄德。鸟要将死,其鸣也悲。人要将死,其言也善。玄德怎忍心不言!”

刘备想了想说道:“兄长既如此说,备斗胆一言。自古废长立幼,取乱之道。长公子刘琦品性端良并无大错,兄长如将荆襄九郡传于次子,天下人必众说纷纭招人耻笑,还望兄长三思而行。”

刘表闻听叹了口气,说道:“兄弟言之有理,可而今荆襄军政俱掌握在蔡氏一族手中,若立刘琦为正统蔡氏定反。”

刘备说道:“兄长忧虑蔡氏权重可徐徐消减,但绝不能因溺爱次子而废长立幼自招灾祸。”

刘表默然不语,刘备见状说道:“兄长贵体有恙好好休息,备先回馆驿。”

刘表点头说道:“玄德鞍马劳顿,本想设宴款待玄德但我又饮不得酒,改日我好些再与玄德开怀畅饮。”

刘备起身告辞归馆驿安歇。刘备刚走,刘表之妻蔡氏怒气冲冲的从室外走来,指着刘表骂道:“适才我听得清清楚楚,刘备挑拨离间甚轻觑人。其早有吞并荆州之意,今若不除定成后患。”原来蔡氏有偷听之癖,每逢刘表与人言谈必躲在暗处窥察究竟。

刘表虽位高权重却畏妻如虎,看蔡氏大怒只得小声说道:“刘备正人君子怎可无故害其性命,夫人且去我自有主张。”

蔡氏又闹了一番,刘表一言不发。蔡氏无奈悻悻而去,回到自己房中急召兄弟蔡瑁。蔡瑁应召到来,蔡氏将所见所闻详细讲了一遍,蔡瑁怒道:“大耳贼劝姐丈立刘琦这个蠢才为荆州之主真是罪该万死。我真恨不得生食其肉方解心头之恨。”

蔡氏说道:“兄弟这般想,我就放心了。我已探查清楚刘备此刻正在城南驿馆,兄弟可带人去取了刘备首级。”

蔡瑁大吃一惊,说道:“姐姐让我杀了刘备?”

蔡氏说道:“难道兄弟不敢?”

蔡瑁支支吾吾说了几句,蔡氏气道:“兄弟,刘备早有吞并荆襄之意,现又劝你姐丈立刘琦为主。刘备不除,你我日后必死无葬身之地。”

蔡瑁忙道:“姐姐莫急,我早欲杀刘备而后快。只是刘备当世英雄手下能人异士极多,若不计划周密贸然行事倘若失手该当如?”

蔡氏说道:“刘备来荆州身边只带了十余个随从不足为虑。今日如不除之,将来恐再无机会。”

蔡瑁听说刘备身边只十余人胆气渐壮,说道:“也罢,既然姐姐要刘备首级,我今晚便去给姐姐拿来。”蔡氏大喜,二人一番密谋后只待天黑动手。

再说刘备来到馆驿,回想刘表所言心潮起伏若有所思。吃过晚饭众人皆感疲倦各自休息,唯陈到无法安歇。陈到自从跟随刘备深得刘备信任,后刘备又命陈到掌管白毦兵。白毦兵是刘备的亲随卫队,负责刘备的安全,故陈到不敢有一丝一毫的大意。这次来荆州陈到虽只带了十名卫士却个个都是武艺超群以一当十的健儿。陈到令十人分成前夜、后夜两组,每组五人各在东西南北四个方位和馆驿房顶设下暗哨,如有变故马上相报。陈到安排妥当仍是放心不下又四处巡查多次直至夜深才回房休息。不想刚睡下不久忽的一声刺耳的尖啸划破夜空,随即一声轰鸣。陈到大惊起身推窗远望,就看东南方夜空中一束焰火甚是耀眼。陈到知是手下卫士发射号炮示警,立刻披挂整齐提湛金方天戟跑到刘备屋外高声呼喊。刘备、林冲、花荣三人闻声也知有事发生,急忙穿衣系甲手持兵刃冲出房内。陈到不及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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