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猜不到,到完全接受,是怎样的一种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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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奇果道,“也许,既然他们三个之间都已经联过手,
此时,我们是否可以考虑和猱环联手?”
“联手之前,至少要知道对方在想些什么,你如果完全猜不到,”桃弓对狼铁道,“恕我直说…”
说到这,桃弓看了看狼铁,狼铁点点头,示意他说。
“你难道不觉得猱环和狱绝的做法似曾相识吗,”桃弓道,“狱绝最初与陛临联合,但在关键时刻与猱环攻击陛临,
而你和水真联合,关键时刻水真却和狩猎二号联合,反过来攻击你。”
狼铁沉默了一会,道:“你想说明什么呢?”
“是猱环从上次紫气之战中学到的,”桃弓道,“还是猱环早在紫气之战之前就知晓甚至熟知这个?”
狼铁笑道:“那又怎样呢?”
桃弓道:“猱环不太可能是按照紫气之战而如法炮制,
他应该很早就知道有这样的计谋,
可猱环在紫气时并没有提醒你要防水真和狩猎二号来这么一下,是吗?”
“确实没提醒。”狼铁点点头。
“那如果此时和猱环联合,谁又会知道发生什么呢?”桃弓道。
“我没说要和猱环联手,”狼铁道,“我才说我完全猜不到猱环在想什么。”
“嗯…”桃弓点点头,顿了顿,又道:“回想一下紫气之战…”
“我不想再提紫气之战,”狼铁道,“也许那时发生的任何事都是可能甚至合理的,
当然,也许直到现在,我对那一战也许还处于一片空白,不知从何说起。”
桃弓点点头。
狼铁见没人说话了,便对桃弓道:“你觉得我们接下来该怎样?”
“其实最好的方法,仍然是寻求与猱环的联手,”桃弓道,“但也许就此就会把主动权交给甚至完全交给了猱环,
但这样也许可抢先杜绝狱绝与猱环的联合,
而我们甚至还可以考虑和狱绝联手,哪怕还是会造成陛临的后果,
总之,如果我们仍然象之前按兵不动,或者独自对敌,都会在三方中处于下风。”
“你的意思是,必须要联手一方?就算交出主动权,甚至踏入陷阱?”狼铁道,“那么,是不是还有第三种可能,
那就是,等待狱绝和猱环的主动?”
“等他们主动来联手我们,或者,等他们两个又再次联手?”桃弓道。
“有何不可?”狼铁笑道。
正说着,突然听到有人来报,说猱环派人前来。
“怎样?”狼铁笑对桃弓道。
桃弓也笑道:“我还以为你真的完全猜不到猱环。”
“我是猜不到,”狼铁道,“他这么快就派人过来,我确实没有猜到。”
猱环派过来的正是犷夜。
犷夜一见狼铁,便笑道:“狂沙我第一佩服的是猱环大将,第二就是你狼铁大将。”
狼铁也笑道:“我对狂沙的狩猎者了解不多,
不过,这次你们能击败陛临的血族,看来我之前对你们疏于了解是一个大失误啊。”
“惭愧,”犷夜叹道,“如果不是猱环将军的神机妙算,我们就不能次次摆脱陛临的血族攻击,
而如果不是蝴蝶的大力相助,我们要直接击败血族,也是极其凶险的。”
犷夜说到这,看了看桃弓,道:“你是桃弓?”
桃弓吃了一惊,道:“我是第一次见你,你怎么一眼认出我?”
“不瞒你说,”犷夜道,“我们狂沙的狩猎者前不久都收到了圣水对你的通缉令,
不过特别说明是要活的,赏金可是非常可观。”
“你们都说收到了,连狂沙的狩猎者也收到了,我怎么没收到?”奇果不由道。
“你一定是奇果,你一直护着桃弓,也许就没发给你了。”犷夜笑道。
“圣水怎么这个时候通缉你,之前怎么不通缉?现在你离开圣水都已经多久了。”狼铁道。
“我是极次要的,”桃弓笑道,“犷夜前来,如此轻松愉快,也许是为好事而来?”
“自然,”犷夜忙道,“猱环将军和狼铁将军之前合作相当紧密和愉快,
如今陛临出局,剩三方相争,我们猱环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和狼铁将军再次携手。”
“原来这么好猜?”狼铁笑道,“除了之前合作紧密和愉快,还有什么理由能让我答应合作吗?”
“当然,”犷夜道,“抛开我们两家不谈,如果让狱绝当上狂沙系主,也许正是狂沙的灾难开始?”
“哦,此话怎讲?”狼铁问。
“狱绝也是至强狩猎能力者,所以我们对他也很熟悉,”犷夜道,“他能在系主之争中并列第一,当然不是偶然,
他最大的功绩就是稳固狂沙所占空域的效率奇高而且付出的代价极小,
几乎是三下五除二就清除了所占空域的任何威胁,
假如他当上系主,未来有一天如果他为了系主终身,也把这个用于狂沙,
从而把狂沙的智者和能者都清除干净,那狂沙岂不是面临灭亡境地?”
“不是有庞大复杂、又高效和稳固的星系自动升级系统能做保障吗?”桃弓不由问。
“问题就出在这,”犷夜皱眉道,“狱绝是极强的‘刑’能力者,而且是专攻神经的,
如果他用这项能力来对付狂沙的重要人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