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崖壁上飞身而下,落地后就将绳索用飞镖从空斩断,明显是断了去路的死士所为。

他们直奔宇文焕渊而去,顾沛凡见此,策马而动:“随本将军保护殿下,活捉叶重楼,杀呀!”

他身后的御信军骑兵亦跟随其向前而去,一时间混战再起。

叶重楼的幽魅鬼使倒是个个忠心,将他团团围住,以血肉之躯为其挡住刀剑。

突然一个葛色的身影从岩壁而下,此人手法迅捷,他伸手抓住叶重楼带着他向崖壁之上而去,他只用一把匕首以支撑两个人的重量,捏着轻功便腾空而去,本是插翅难逃的叶重楼竟然被这样一个身份不明的人救走了。

将一众幽魅鬼使斩杀的宇文焕渊与顾沛凡见此,脚蹬马头亦想攀附崖壁追过去,不成想,他们的轻功之于那人竟然相去甚远。

二人,依靠着崖壁的凸起为脚踏,悻悻地落了下来。

顾沛凡刚刚落地,甚为不甘的愤恨而言:“那是何人?轻功如此了得,竟然在千军之中将叶重楼救走了?”

宇文焕渊亦觉得痛失此良机甚为可惜,他恹恹地叹了口气,无奈地分析:“鬼市虽然藏污纳垢,但是功夫能如此深厚的,除了叶重楼的养父枫无眠,本王还真猜不出还有何人能有如此了得的轻功!”

顾沛凡倒是听过这个名字,江湖大盗,出身于北越谍府,不过为人放浪,一早便被逐出了北越国,而后便靠偷盗为生,因轻功好,数次偷盗官府而声名鹊起。

人称枫无眠为‘影无踪’,实为江湖大盗一个,据传他收养叶重楼为养子,传其武功绝学,在叶重楼组建鬼市后,他便退隐江湖,不知所踪。

顾沛凡很是丧气,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无奈地问:“枫无眠?他不是隐退江湖了么?怎么会在此时如此巧合地来营救叶重楼呢?”

宇文焕渊看着百尺高的岩壁亦深觉蹊跷,他摇头表示不知,便转身向夜岚而去,他虽然无比懊恼,但是与其在这坐以待毙不如将幽魅鬼使彻底缴清了来得彻底:“顾将军,你我二人兵分两路,本王带人去追叶重楼,你带人将木兰山再肃清一遍!”

顾沛凡听此觉得颇有道理,他翻身上马:“末将领命!”

言毕,二人便各自行事。

南宫暗影府的青云台内,南宫清正对照着棋谱复原一甚是诡谲的棋局,黑白行云间,他正抬眼瞧着棋谱沉吟,却听到一声巨大的响声,青云台的门竟然被撞开了……

他隐隐看着一袭月白色的影卫衣衫,以为是哪个不懂事的影卫,便大声的呵斥:“好大的胆子,未经我召唤便闯进来,你还有没有规矩?”

忽而,他才发现闪身进来的是浅笙,而其身后则是南宫澈和凌霄架着宇文焕卿,二人神色慌张。

不等他开口询问,只听一个灵动却又几分嘶哑的女声从他们身后传了过来:“南宫清,本宫与皇上算不得擅闯南宫暗影府吧?率土之滨莫非王土,难道你南宫暗影府还是例外不成?”

只见,血染衣衫,神sè_láng狈的顾沛蕖紧随其后的闪了进来,她眉眼里隐着浓重的愁思。

南宫清觑了一眼脸色苍白,昏迷不醒的宇文焕卿便知事态紧急,自己口不择言让不明所以的顾沛蕖起了疑心,他赶紧跪地:“臣不知皇上与娘娘亲临,以为是影卫不懂事擅闯青云台,言语有失,望娘娘海涵!”

顾沛蕖此时确实是有些草木皆兵,她用言语敲打南宫清不过是希望他在救治宇文焕卿时可以不遗余力罢了。

她眼含薄泪,切切地走到了南宫清的面前,亲手将他扶了起来:“南宫清,本宫不想瞒你,皇上他中了毒,本宫求你务必将他救过来!”

南宫清抬头再次觑了一眼宇文焕卿和站在一旁的南宫澈,只见南宫澈甚为无奈又十分悲伤的点点头。

突然,顾沛蕖硬生生地跪在了南宫清的面前,言辞恳切却意味深长:“南宫清,本宫代替大梁的亿兆黎民请求你,务必将皇上救回来!本宫知道你南宫府有冤屈,你与皇上之间也有嫌隙,但是你不要忘了你是大梁的臣子,在大义面前你没有选择,你们南宫暗影府是在太祖皇帝面前发过毒誓的,世世代代,永生永世效忠宇文家。”

言毕,她郑重其事地行了一个叩拜大礼,再次抬起头她目光中凝着恳求,卷着狠辣:“当然,本宫今日与皇上到此亦是两手准备,若是你不进心力于陛下,心生不轨的话,你亦是妄想!本宫在来此之前,已经明确的告诉了率领御信军的敬王殿下,若是皇上崩…崩于南宫暗影府,那么御信军将血洗南宫家,还有你不要妄想本宫会被你所困为质,若是皇上有事,本宫必不独活!”

她的话字字如冷厉的银针一般扎进了南宫清与南宫澈的心里,与皇上宇文焕卿的纠葛搅着对顾沛蕖冷静筹谋的钦敬,竟让他两兄弟感到十分的压抑!

他们不明白为何赤胆忠心的暗影府怎会与皇家产生如此嫌隙?让身为嫔妃的顾沛蕖都如此忌惮,那在宇文焕卿的心中又是如何呢?

南宫清听此,赶紧扶起了顾沛蕖,言语恳切真诚,一双清明的秀眼更加笃定:“娘娘,臣对皇上绝无二心,您的话,臣记下了,永世不忘!臣马上为皇上诊治!”

他说完,便示意南宫澈将宇文焕卿安置到了内殿,开始为其诊脉断毒。

而被方才顾沛蕖言语所震撼的凌霄亦侍候在左右,将自己对此毒的所见所闻以及那药散都言说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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