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鲁林跟在后面,看着这怪异的一面,明白了什么,不解地问:“怎么了这是?接个吻而已,你们至于把嘴巴咬伤么?”
锦兮:“……”
江少:“……”
显然,陈鲁林跟夏铭玺都以为聂锋刚才说的“少儿不宜”的一幕,就是他俩在接吻。
三个人脑海里呈现出不同的画面,但每人的表情都是不一样的。
锦兮知道越描越黑,索性什么都不解释了,将手里的纱布丢给江寒临,又看向那几人,脸红似番茄,水眸飞快移开,“那个……他的冻伤很严重,我给他处理过了,你们给他包扎下,我先走了……”
话落,也不管那几人相不相信,是什么眼神,一把推开他们匆匆出去了。
江寒临这会儿已经放下捂着嘴的右手,两手默默地提了裤头将皮带锁回去。
几人看着他的动作,陈鲁林跟夏铭玺好像又明白了什么,两人瞪直了眼看向聂锋。
聂锋一动不动,但眼珠子上下滚了滚……
那两人明显再度震惊的表情,就跟见鬼似得。
江寒临的舌头终于能动了,看着那三人的脸色,俊脸乌云密布,言辞不太利落地解释了句:“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她只是蹲着帮我清洗伤口,上药。”
嗓音冷得可以,还有明显的不满。
要不是这几个家伙突然回来,他也不会咬伤舌头受这罪!
陈鲁林看到他腰腹上的冻伤,脸色倏然一变,“这么严重?”说着走近查看,越发皱眉,“你要不要去找医生处理一下?好像伤到真皮了。”
“不用。”江寒临还是臭着一张冷脸,捡了纱布起来准备包扎,陈鲁林立刻接手,“你坐好,我来吧!”
另一边,夏铭玺跟聂锋看到江寒临的冻伤这么严重,也赶紧脱衣服看了看自己的伤势。
还好还好……
虽然也红了一片,也有水疱,但没有江寒临的那么严重。当时他们捂着氧气瓶的时间没有江寒临捂得时间长。
陈鲁林看着战友们为救自己落下的伤,感激地道:“这次多亏你们,不然我就葬身冰山了。”
聂锋唾了句:“说什么呢!咱们是兄弟,同一条绳上的蚂蚱!以后我们遇到危险,相信你也一样豁出命去!”
“那是!”
虽然江寒临受伤了,可晚上的训练,他依然没有缺席。
既然要将六个月的训练任务压缩在三个月内完成,那他们势必要付出更多的努力和辛苦。
每天正常训练量达到之后,不管当天状态如何,他俩都会在晚上加训。不需要教官督促,他们给自己定的目标已经足够严苛。
三个小时的狙击手耐力训练结束后,锦兮放下悬挂着负重的狙击步枪,转头看向那人,眼眸一划而过可还是没掩住尴尬,“你的伤没事吧?回去再上一遍药,好得快些。”
负重练习,上臂跟腰腹部的肌肉力量都会调动,她知道这家伙能忍,可想着还是心疼。
江寒临没在乎腰腹上的冻伤,倒是说话时舌尖上的不利索让他很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