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刘帅点点头，又看看张全：“如果我没猜错，所谓的香火愿力，根本不是人们点的那根香，也不是人们供奉的那盏灯，而是人们持续不断地对同一个物体，持久不断的叩拜，相信的精神力量吧？”
张全满意的点点头：“小子有长进，开始不滞于外物了”
刘帅假装对张全的表扬不屑一顾，但我能看到他嘴角还是咧着笑了一下，然后看着我：“其实这件事情，我和你应该更早意识到这个可能性。浩宁，你想想看，今天数以十亿计的人们，每天大量的精力都集中在互联网上，这种精神愿力，会有多大？”
我好想有些明白了：“你是说，因为每个人对互联网的不断集中精神，于是产生了”我指指电视里的“范冰冰”，“产生了这个，神？那为什么我们每个人看她的样子不一样？我看是范冰冰，你看是赵丽颖？张全看是李小花？这更像聊斋志异里写的狐狸精变化来勾引书生的桥段啊？”
“天赋——”阎沉吟道，“新神的天赋，还记得我刚刚说的，互联网，以及人工智能的特点吗？无我相，有人相，有众生相，有寿者相。如果真是这样，那么这位新神的天赋就是，展示出你心中的那个影子，可能是你爱的人，也可能是你恨的人，也可能是你最在意的人。”
“原来如此！”刘帅一拍大腿，“怪不得浩宁看到的是范冰冰，我看到的是赵丽颖，张全看到的是李小花，而周源，”刘帅看了看，表情低落了下来，“周源看到的只有蓝屏……”
“这么厉害？”我惊叹道，顾不得刘帅不开心，“那岂不是法力群？她能救周源不？”
“三句话不离本心”阎苦笑道：“可惜，她这个天赋再厉害，也无济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