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晦涩？那是什么意思？”杨树问道。
“你的能力是恐惧，我站在这里就能感受到。你尝试感受我的能力。”
杨树疑惑的闭上眼感受查尔斯的能力，一种被毒蛇顶上后背的感觉出现在杨树心里。
“憎恨？瓦拉卡的信徒？”杨树猛的睁开眼睛看着查尔斯。
“是憎恨，但不是瓦拉卡的信徒，这就是我从瓦拉卡身上偷得的能力。顺便说一句，刚刚你弄死的那个不是瓦拉卡本人，那个生物被称作奇美拉，羊虎蛇的结合体，也是一种典型的憎恨生物。瓦拉卡本人无法穿过那么狭隘的封印裂口，他的意志附在奇美拉上面从裂口钻了出来。”
“是这样啊，我还记得他们说召唤一个魔王会摧垮一个城市呢。”杨树笑了笑，刚刚还以为自己干掉了一个魔王。
“哦，你是说新奥尔良。”查尔斯耸耸肩，“那次召唤的是毁灭魔王巴尔，地狱中最强的统领，比瓦拉卡强不知道多少。所以你不用担心，瓦拉卡比那个魔王弱多了。”
“那还真是安慰呢，我刚打败了最弱魔王手下的小喽啰。”
“这里是人间，杨树先生，不是恶魔横行的地狱。”查尔斯从怀里掏出一个头骨，这是他一直随身携带的恶魔头骨。查尔斯把头骨扔向杨树，“感受一下，里面是什么。”
杨树接住头骨，看了眼这狰狞的头骨，又看了眼查尔斯，然后又看了眼明月。他拉着明月的手两个人一起感受这头骨里的力量。
杨树闭上眼睛，他感觉到头骨里有一种混沌的东西，像泥浆一样缓缓搅动，说不清是什么。
“这是什么？我分辨不出来。”杨树皱了皱眉头。
“我和你感觉一样，”查尔斯耸耸肩，“不过我倒是知道他主人的能力。”
“是力，物理上的力”正闭着眼感受的明月突然说道，“各种吸引力与排斥力”
查尔斯饶有兴趣的看着明月，“没错，这是一种罕见的能力，你可以形容它是物体之间的力，不过我们一般简化称呼这个为——空间。”
“空间？”杨树皱起眉头，“不可能，你说过恶魔是以人的情绪为生，不管力还是空间都不是人类的情绪所左右的。”
“没错杨树先生，但有一个问题你没有思考过吗，为什么恶魔和女巫都有一招叫做念力的能力？”
“念力？”杨树稍微思考一下便明白查尔斯的意思了，念力本质上就是调整和操控物体之间的力，从而达到隔空取物的效果。
“纯念力的恶魔非常罕见，在黑森林只有过那么一个，你可以拿这个去像他换点奖赏，他已经找了好几百年自己的头了，肯定已经很急迫了。”
“找头？无头骑士伊藤诚？”杨树恍然大悟，无头骑士那晚从动如迅雷到静如磐石切换非常快，原来就是这种力量。
“对，顺便替我向他道个歉，如果不是我从教团里偷走这个东西，他早几年就能找到了。”
“好吧”杨树挠挠头，“所以你出现在这里就是为了给我们解惑，讲完就走？”
“不算是专门给你们解惑吧，这些答案是给卢卡斯的。他因为一直反对我追寻恶魔的力量，所以我瞒着他很多事情。这些事情已经结束了，所以希望你们能告诉他一下，至少算是个迟来的坦白，不是吗？”查尔斯笑着拍拍艾丽莎的脑袋，“帮个忙，把她送回乌鸦家族。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去忙。”
“好。”杨树点点头。
查尔斯背后突然伸出两只庞大的蝠翼，他纵身一跃跳入树林间，双翅一震身影冲入天际中，很快就消失在夜空之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