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人,难怪你会喜欢。”张裴沣悻悻的说。
他游历花丛,却嫉妒夜色的纯情。
长这么大,从没有一个为他本人对他倾心的女人。
“四少喜欢什么样的女人?”夜色直接把话题转移到张裴沣身上。
“对啊,老弟你喜欢什么样的女人?南京的还是本地,看得上眼的我给你做媒。”焦君牟明显更在意张裴沣的事。
趁着上司不注意,夜色冲着张裴沣做了一个鬼脸。
张裴沣指着夜色坏笑的回答:“他老婆那样的。”
“他老婆?要不?不行。”焦君牟差点脱口而出,要不夜色你主动把老婆让出来换取前程。
换成他,立刻就这样干了。
夜色马上黑了脸,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顺势把酒杯砸的咚咚响。
扳回一局,张裴沣爽飞了。
“来,焦兄,兄弟我敬你一杯。”
两人举杯畅饮。
第二天,焦君牟向沈清风告辞,沈清风极力挽留。
焦君牟淡淡一笑,说:“沈处长,我只是回南京述职,本地的任务尚未完成,估计过一段时间还会回来,希望沈处长不要厌恶才好。”
“哪里的话,有少将在此掌舵,卑职安心,希望少将早去早回,等您回来,卑职为您再次接风洗尘。”沈清风口是心非的说。
自己的地盘盘踞一只老虎,自己能干什么?只能委曲求全,听命与人了。
“感谢沈处长,咱们回头再见。”
“还有一件事,卑职请示一下,有关林立国,您看能不能先放出来,日后如果抓到他的真凭实据,卑职立刻、亲自枪毙他,绝不手软。”沈清风察觉焦君牟神清气爽,估计他有什么好事加身,这个时候提出请求,焦君牟答应的概率增大很多。
“他么?行啊,先放出来吧,沈处长,这可是看在你劳苦功高的面子上,换了其他人,谁说也不行。”焦君牟借机落了一份人情。
“多谢少将,卑职一定派人盯着他。”沈清风做出保证。
在焦君牟走之前,一定要顺着他的脾气来,等他走了,他沈清风就从猴子变身老虎了。
还不错,焦君牟没有耽搁时间,不出五分钟乘坐专车驶出特务处大院。
亲眼看着那辆雪佛兰出了大门,沈清风不假他人之手,自己亲自进了大牢,打开牢房大门,放出林立国。
被折腾了好一段时间的林立国骨瘦形销,走出牢房最外面一扇大门,忍不住抬手挡住眉头。
温和的阳光刺的他的眼睛根本睁不开。
“nn,劳资算是知道坐牢是什么滋味了。”林立国悻然说到。
沈清风没有接话,只是放慢了速度,等着林立国跟上他。
他有很多话,要问。
两人一前一后回到沈清风办公室,沈清风冲着勤务员下令:“把好门,任何人不让进来。”
“是。”
勤务员高声回答,等两位长官进门口,顺手拉上屋门,自己站在外面。
“坐。”沈清风指着沙发随意的说。
林立国也不客气,卸包袱似的把自己扔进沙发,两条瘦了很多的长腿左右摆弄了好几次,才找到一个舒服的位置。
“你受苦了。”沈清风安慰道。
“我特么这是为什么?”林立国满肚子的委屈终于有了宣泄的地方和人。
“你想想看,有什么可疑的?”沈清风绝不相信林立国是地下党。
“没有啊,就是想不起来,才特么的可怕,到底是谁陷害我!”林立国双手颤抖,情绪猛然间激动起来。
“先别着急,再好好想想,比如夜色和张旭初。”沈清风眼镜片后面的眼珠闪烁出冷酷的光芒。
他的手下,绝对不能出现共党潜伏人员。
“张旭初根本不会是,夜色救过我两次,虽然我最近对他有所不满,但他也不像想害我的人。”林立国难辨真伪。
“你觉得会不会是焦君牟身边人干的?”林立国的回答让沈清风揪着的心脏轻松不少,他立刻把注意力转到了焦君牟身上。
焦君牟是个典型的政客,这种人为了前途不择手段,单看他对林立国的处理方式,足以让人不寒而栗。
“理由呢?我和他们无冤无仇。”林立国没心没肺问了一句。
沈清风长叹一口气,挥挥手撵人:“吃得好的,好好休息几天。”
林立国走后,他又命人叫来夜色,开门见山的问:“你觉得是谁陷害林立国?”
“说不清楚,从焦长官举证来看,全都是他自己看到的,咱们的人没有亲眼看见任何一个,根本无法做出判断。”夜色回答。
“这种情况意味着什么?”沈清风继续发问。
“第一种,他想借机整处座,但卑职看不出任何理由,他位高权重,不可能觊觎这个位置,除非您的罪过别的人,他替那个人出气第二种,他许诺过某些人,把洛邑特务处处长的位置交给那个人,所以他从您手下人入手,这是造成您失职或渎职的最好借口第三种,是他手下所为,焦长官根本不知情。”夜色侃侃而谈,有理有据。
沈清风看着夜色,可惜林立国,要是他能像夜色这样有勇有谋,他会毫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