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在等南溟说话,司夏转身欲走,却似是想到了什么似的转身看向南溟,半晌后说道:“给我解蛊毒的药,你那老婆也够有意思的。”

南溟闻言身形一僵,似乎不明白她在说什么,良久才斩钉截铁的说道:“蛊毒?她不敢。”

继上一次的事情后,他不信暮雨那个女人还敢冲司夏动手,给暮雨五个胆她都不敢,更何况现在的她才没空招惹司夏。

“不是我。”

南溟皱了皱眉,刚想问:不是你,那你凑什么热闹。抬眸就看见不远处攸宁的身影,攸宁那眼神明显就是在命令自己听司夏的话。

一想到刚才攸宁羞辱自己,心里就止不住的来气。

顺了顺心口那窝火,南溟睥睨了司夏一眼,不禁冷哼了一声,说道:“在这等着。”话毕,转身消失了。

见南溟离开后,司夏终于忍不住了缓缓的蹲下了身子,她双手捂着脸让人看不清她的表情,只知道此时她身边的空气都是阴郁的。

攸宁抿了抿唇,到底是没有上前。

刚才南溟说的话他不是没听见,又一瞬他甚至想冲上去杀了南溟,可是现在不能。还没有到和他们撕破脸的时候,他们都以为是南溟利用攸宁,谁又知道攸宁也在利用南溟呢。

不过各取所需罢了。

司夏并没有伤心太长时间,不过是一刻钟的时间南溟便回来了,他并没有走近司夏而是远远的将一个小瓶子扔到了司夏的面前。

南溟还在窝火刚才攸宁的事情,没办法只好暗暗的在司夏这里出出气。

攸宁的眸子沉了沉,脸色有些阴沉,垂在身侧的手握紧了又松开,如此来来回回好几次终究是忍下了那口气,他一遍遍的在心里告诉自己……现在不是他发火的时候。

司夏拿起那个小瓶子,放在手里摩擦了半晌后说道:“你老婆是鹰族的?”

聪明如司夏,也发现了一点不对劲。这杀人的是燕族的人,这给人下蛊的是燕族?怎么说这两家其实也是明争暗斗的,怎么可能联手。

更何况从南溟的脸上来看,似乎并不知情。

南溟默了默,似乎在思考司夏说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半晌他条件反射般的否认了,“不是。”没注意到这句话说完后,司夏眸中那一闪而过的精光。

司夏轻哼了一声,站起身来冲南溟摆了摆手便离开了。

待司夏的身影彻底消失,南溟收回视线准备离开。

不成想这身前突然横了一束白光,南溟眯了眯眼轻声笑了出来说道:“怎么,你是想再来羞辱我一下?我可不会在给你这个机会了。”

攸宁勾了勾唇角,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模样,那横在南溟身前的白光突然变成了一条黑色的细蛇,灵活的将南溟的手和身体缠绕了起来。

南溟脸上的青筋起了又下,下了又起,几番过后终于是气笑了,“攸宁,你这是什么意思?”

攸宁睥睨了他一眼,眉眼皆是细细的嘲讽,半晌南溟听到他凉薄的语气说道:“羞辱你。”说罢,他没在看南溟那阴沉到想要吃人般的脸,转身消失了。

可没到一秒,他又回到了南溟的面前,笑道:“别乱动。越动越紧。”

等攸宁离开后,南溟使出全身力量想要挣脱这黑蛇,却没想到这攸宁竟然说的是真的,那紧到想要把他分尸的力量让他愤怒的吼了一声。

攸宁……

——

司夏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九号店铺的,只知道她脑子里现在一片空白,什么也不想去想也不知道该去想什么。

回顾自己这略微短暂的半生,其实活像一个丢人的笑话。

从小失去了爸爸妈妈,又被接进了九号店铺,却因此又收获了一大批的嘲讽与针对。如此想来这么多年,其实也没什么变化。

推开了九号店铺的门,她第一次厌烦了那清脆的风铃声,想了想到底还是没把它从门框上拽下来。

厅内,墨亭正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乔遇泪流满面的在替墨亭包扎。

看到司夏的那一刻,大家竟然有一种诡异的‘又是这样’的想法,却终于又松了一口气。可是这一次没有人上来紧张司夏,因为司夏的脸上有一种可怖的安静。

“墨亭,你早就知道我是风族的后人?”

一句问话惊了不少人,几只妖还有乔遇都震惊的看着司夏,除了墨亭一如既往的沉默。半晌墨亭抬眸睥睨了司夏一眼,依旧没有说话。

“司司姐!你说什么,风族的后人?!”

阿樱上前握住了司夏的胳膊,不可置信的问道。这风族谁都知道已经消失了几十年,其中的原因虽不得而知,但从没听说过后人这一件事。

如此想来,阿樱突然想起司夏刚来的那一天,老大把他们叫出去说不能讲任何关于风族的事情透露出去,而且还把阅览室里所有关于风族的书本抽走了。

如此想来,这司夏是风族后人这件事也并不是没有可能。

仔细一看这司夏的眉间竟出现了一抹红印,那样子像是一抹风,妖艳至极。

司夏轻笑了一声,眉眼皆是嘲讽,她笑道:“墨亭,连阿樱都知道风族,我却不知道……是该说我自己太笨呢,还是说你藏得太好呢?”

墨亭轻咳了两声,他的脸色看起来更不好了,半晌他喑哑着嗓音说道:“我知道。”

“你是因为魔珠才把我留下的?”

“不是。”这一次墨亭回答的很快。

“那是为什么你把我从人间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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