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笔趣阁>穿越重生>明鹿鼎记>【0693 反将一军】

翰林院侍读学士的社会地位,要比兼任都察院经历司经历和大理寺左寺丞这两个官位都大得多!

封建社会的核心就是科举制度,翰林院就是这个制度中的骨架,光是能进入翰林院,光只是来个无定员的庶吉士,都已经是足够炫耀一生的巨大荣耀了,更何况翰林院侍读学士这样的位置。

要到了近乎阁臣的级别,比如韦宝老师孙承宗的好友,登莱巡抚袁可立大人那种德高望重,手握大权的封疆大吏,才有资格来个翰林院侍读学士,学士这种荣耀。

这个荣耀等于一把将韦宝推向了封建科举的荣耀巅峰了。

再往上,就只能是翰林院学士这个位置了。

那是正五品,主持翰林院工作的,其实也就是一个虚名,翰林院都是一些舞文弄墨耍嘴皮的历届会试前几名。

一年半载也没有点正经事。

比起状元郎来,翰林院侍读学士可就牛叉的不是一星半点了。

大明上百个状元郎,最终能做到翰林院侍读学士的,恐怕连一只手的人都不到,也就两三个人有机会,有时候,一个长寿的朝代,上百个状元郎,连一个最终做到皇帝的侍读学士,侍讲学士,翰林院学士的人都没有呢。

朱延禧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答应如此荒唐的提议,暗忖,恐怕整个大明都要震动了。

整个大明还没有那么快被震动,反正首辅顾秉谦和其他几名阉党阁臣先被震动了。

“几位大人,考虑的怎么样了?在票拟上面署名吧?”顾秉谦下午一应卯,首先提出韦宝升官的事情。

“如首辅大人所言,我没有意见!”次辅朱延禧大人直截了当的道。

“好!”顾秉谦微微一笑,有点意外这回朱延禧居然这么爽快就答应了,本来以为至少还要为这事争执个半天一天的呢,说不定要等皇帝亲自发话,他们还要跑到皇帝面前吵半天。不过,朱延禧最终就范,也在顾秉谦的意料之内,并不会太惊讶,毕竟这是皇帝亲自御赐要赏拔的人!

在东林党眼里,阉党都是一些阿谀奉承,为了利益不择手段,没有羞耻,没有操守的人。

在阉党眼里,东林党也一样,而且还要加上道貌岸然,阴奉阳违,欺上瞒下,手段卑劣,到处盘剥民脂民膏。

反正,双方看对方,都满是毛病,觉得自己一方比对方要正义的多!

本来阉党的骨干就是齐楚浙党,向来受到东林党打压,他们是弱势的一方,所以,更加看不惯东林党的许多做事方法。

齐楚浙党是明末官僚机构中因地缘关系结成的政治派系,浙党﹑齐党﹑楚党的合称。

明神宗万历中期至明熹宗天启初年,这一阶段是党争的起始时期。

主要以内阁辅臣浙江人沈一贯、方从哲和给事中姚宗文为首的“浙党”;以给事中湖广人官应震、吴亮嗣、黄彦士为首的“楚党”;以给事中山东人亓诗教、周永春为首的“齐党”。

明中叶以后﹐严重的政治统治危机和财政危机﹐加深了社会矛盾﹐同时也使统治阶级内部矛盾日趋激烈。

万历三十三年(1605)被罢官的吏部郎中顾宪成回到家乡无锡后﹐与高攀龙等讲学于东林书院﹐讽议时政﹐要求改良政治﹐以缓和统治危机﹐得到在野及部分在朝士大夫的呼应﹐形成了一种颇有影响的政治势力﹐被代表大地主集团的反对派称为东林党。

在顾宪成罢官同年﹐浙江宁波人沈一贯入阁成为大学士﹐几年后任首辅﹐他纠集在京的浙江籍官僚﹐结成东林党的反对派﹐被称作“浙党”。

此外﹐朝中官僚组成的东林党的反对派还有“齐党”(以党魁亓诗教籍贯山东而得名)﹐“楚党”(以党魁官应震﹑吴亮嗣、黄彦士都籍贯湖广而得名)。

以及“宣党”﹑“昆党”等﹐也都是以地缘关系结成的党派。浙党势力最大﹐齐党﹑楚党皆依附於它﹐联合攻击东林党,故合称“齐楚浙党”。

明朝末年的党争始于明神宗万历中期,终于南明朝灭亡,一直延续了半个多世纪,这半个多世纪的党争大致可分为三个阶段。

东林党与齐楚浙党是相应而生的!

这些党派彼此倾轧,争权夺利。

正因为这些党派斗争又与宦官专权产生矛盾,所以引发了一系列廷事件。

党争始于争国本﹐既而争“梃击”﹑“红丸”﹑“移宫”三案﹐绵延数十年。

对立双方还都利用每六年一次的京察作为排挤打击对方的手段﹐使考核京官的制度成为党争的工具。

万历三十三年东林党人都御史温纯和吏部侍郎杨时乔主持京察,贬谪浙党官员钱梦皋﹑钟兆斗等﹐沈一贯从中阻挠。

三十九年北京京察驱逐齐楚浙党官员,而南京京察主持在齐楚浙党人手中,又大肆贬谪东林党人。

四十五年浙党主京察,也大肆斥逐东林党人。

天启三年东林党人主京察,又尽逐齐楚浙党。

宦官魏忠贤得势后,齐楚浙党大多投靠其门下,形成阉党,怂恿魏忠贤残酷镇压东林党人,编造黑名单《点将录》﹑《天鉴录》﹑《同志录》、《雷平录》、《剃裨录》、《蝇蚋录》、《蝗蝻录》﹐合称“东林七录”,兴起党狱,企图将东林党人一网打尽。

在这个大背景下,忽然冒出来的,被天启皇帝朱由校御赐恩赏的韦宝,便成为了‘转会市场’上的标王了,成为了阉党和东林党这两家超级俱乐部争夺的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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