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材洞里生什么事情,实在太诡异了,段小涯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所以这个时候绝对不能放那个大汉走。?
纵身一起,伸手抓向大汉后背。
大汉也是武道高手,陡然翻身拨开段小涯一抓,叫道:“魔鬼,走开!”
段小涯见他神态癫狂,力气极大,但却不足以把山壁击出一个西瓜大小的坑,棺材洞里那个坑想是另外一个高手造成的。
一定是个绝世高手。
段小涯被大汉拨开一抓,立即另外一抓跟了上去,大汉像是疯了一般,双手乱舞,就是为了不让段小涯碰他一下。
大汉大叫:“别碰我,走开!”
段小涯也有一些郁闷,搞得自己是个变态,想要强迫一个良家妇女似的。
但大汉此刻的状态确实像是要被人强了似的,不停地咆哮和挣扎,而这样也极为地损耗他的体力。
段小涯和他纠缠之下,很快他就有些支撑不住,气喘吁吁,段小涯一掌拍了过去,他侧身一闪。段小涯立即变掌为抓,这一次又朝他的肩头按到,大汉双手一挡,段小涯随即扣住他的手腕,将他一扯。
大汉大叫:“不要……不要杀我……”
“老兄,你清醒一点!”段小涯陡然一喝,声若虎啸。
这一喝犹如振聋聩,水琳琅知道这是段小涯使用医术,这种医术又与巫道结合。
通常来说,被人这么一喝,如果毫无预兆,心脏都会被吓出来。但有的时候,却能够把人的魂魄给唤回来,那些受到惊吓心神意乱的人,陡然一喝,心神立止,往往能够恢复正常。
这是一个先破再立的过程,大汉就是心神意乱,神志不清,脑海就如一团迷雾,段小涯一喝之下,就把这些迷雾喝破吹散,他级逐渐清醒过来。
“你……你是?”大汉仍旧心有余悸。
段小涯掏出香烟,递给他一根,说道:“淡定一点老兄,我叫段小涯,你叫什么?”
大汉借着段小涯的火,点燃香烟,吐出一口烟雾,说道:“我叫罗昆,铁拳罗昆,你听说过没有?”
段小涯又不是江湖中人,他去年开始才修炼的武道,很少和江湖中人打交道,唯一知道的比较牛掰的门派就是雎市的天龙门。
至于铁拳罗昆,倒是闻所未闻,不过当着人家的面,总要客气一点,笑道:“原来是铁拳罗昆,久仰久仰,刚才对不住了。”
罗昆叹了口气:“你也别客气,刚才如果不是你,我说不定得失心疯都有可能。”
“刚才棺材洞里到底生什么事情?”
“刚才……”罗昆又无法淡定了,“太可怕了。”
“里面死了那么多人,都是谁干的?”
“一个怪物,力大无穷,他随随便便就能把人的身体撕碎,他能把人咬死……”罗昆双目出现惊恐的神色,又赶紧抽一根烟淡定一下。
“什么怪物?”
罗昆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浑身黑黝黝的怪物,只有一只眼睛和一只胳膊,但是身形很高。”
“一只眼睛,一只胳膊?”段小涯不由望向水琳琅,“娘子,这是什么鬼?”
水琳琅沉吟半晌,问道:“是个人吗?”
罗昆坚定摇头:“不是人,绝对不是人,他的身体就像石头,我们十几个人,在道上也算是一等一的高手,我们本来是要围攻詹士鸣的,结果……结果詹士鸣跑到棺材洞里,他不知道使了什么妖术,把那头怪物从棺材里唤醒了。”
“你为什么要对付詹士鸣?”段小涯奇怪地问。
“我们是受白盗大拇哥所托,他不知道和詹士鸣有什么过节,对他恨之入骨,但又不许我们把他杀死,而只是围攻他,想要将他活捉而已。”
詹士鸣和白拇哥的过节别人不清楚,段小涯可清楚的很,这两老头为了南四娘,争风吃醋多年,相互之间没少争斗。
尤其白拇哥,虽然娶了南四娘,却被詹士鸣戴了一顶绿油油的帽子,他能忍得下这口气?
但没办法,南四娘下了话,他们两个之中如果谁遭遇了不测,她必然跟着那人一起死,所以这么多年以来,两人虽为情敌,并且恨对方恨之入骨,但都要保佑对方长命百岁,否则对方一死,南四娘必然也跟着去了。
这种奇葩的关系,段小涯还是第一次听说,除了毁三观之外,实在没什么可说的。
这一次白拇哥之所以派人围攻詹士鸣,很有可能就是绿了这么多年,实在受不了,总要揍他一顿出一出气不是?
但没想到,还是着了詹士鸣的道。
“詹士鸣在哪儿?”段小涯问道。
罗昆茫然:“我不知道。”
“白拇哥来了没有?”
“他说会来,但我还没看见他的人。”
段小涯看着天色已晚,现在就算去找白拇哥和詹士鸣,好像有些难度,于是和水琳琅先行回去。
罗昆叫道:“兄弟,你去哪儿?能不能带上我?”他生怕詹士鸣的那只怪物又从哪儿冒出来,疑神疑鬼地环顾四周。
“我现在住在一个村民家里,估计住不下那么多人,你再找一户村民家里住下吧。”段小涯说道。
罗昆随着段小涯走了一程,到了下族人聚集之处,随手敲开一户人家的大门,确实马家兄弟的家,马震和马战住在一起,包括彼此的老婆,正在吃饭。
马家兄弟看到段小涯,变得极为客气:“小涯兄弟,吃了没,要不进来吃一口?”
段小涯摆了摆手:“我吃过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