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滚?”段小涯凝视着胡巴,“等老子请你吃饭吗?”
胡巴自认武功不如段小涯,而且还有一个用毒高手,现在他的同伴一个都没有,他能活下来已经很庆幸了。
然而实在太痛了,他一移动身体,仿佛半条命都没有了,毕竟伤的是关键的地方。
段小涯一脚踹了过去:“还真想让老子请你吃饭不成?”
胡巴痛的嗷嗷大叫,段小涯看着胡巴痛苦的样子,没心没肺地笑了起来。
水琳琅心里担忧不已,段小涯本来就不是三观非常正的人,亦正亦邪,她真怕有一天这家伙往邪路上越走越深。
“小涯,得饶人处且饶人,他已经这样了,你就别为难他了。”水琳琅道。
段小涯道:“娘子,这家伙不是什么好人。”
“现在你这么对他,跟他又有什么区别?”水琳琅道。
这话要是别人说,段小涯必然觉得她在帮着外人说话,但水琳琅说这话,他又奇迹般地能够听进去。
段小涯于是扭头对墨血心道:“你那只蝎子有解药吗?”
墨血心拿出一只小瓶出来,丢给胡巴:“外敷,一天三日,七七四十九天之内,不得行房。”
胡巴一愣:“啥是行房?”
“****,行房就是啪啪!”段小涯也是有学问的人,各种人体生物学的书也看过不少,特别偏好古典。
现代人一般都很少用到行房这样的词,所以胡巴乍听之下,也不知道什么意思。
胡巴拿了解药,强忍着痛,艰难地爬出门口,只爬出了两米的距离,他又疼的差点没昏过去。
段小涯笑道:“胖子,现在你知道有些女人是不能得罪的了吗?”
胡巴忙道:“知道知道。”
“先把药拿出来抹吧,****。”
“是是是,谢谢段兄弟提醒。”
“我去,能不能有点公德心?”段小涯盯着胡巴叫了起来,“光天化日,如果被小女孩子看到了怎么办?让他们过早地对异性产生兴趣,给他们的人生留下不可磨灭的阴影,你负责吗?”
胡巴环顾四周,没有其他的人,知道段小涯有意刁难,又赔笑着默默爬到路边的灌木丛后。
段小涯恶气已消,也就不再为难胡巴。
……
在乌蛮村待了一天,没有其他事情生,游少秦没有过来寻仇,夜郎族的人也没继续出现,段小涯决定启程回去。
乌鲁姆又把他的柴三机开了过来,段小涯、水琳琅、莎莎,墨血心,还有阿依塔娜,全部坐了进去,这对狭窄的柴三机而言,这着实有些挤了。
不过,段小涯一向认为,挤挤更健康的。
除了阿依塔娜之外,其余三位女子都是秀色可餐,段小涯心里有些轻飘飘的,麻酥酥的。
墨血心此刻挨着他坐,山路颠簸,有些柔软的地方难免就会蹭到他的身上,段小涯一脸猥琐,紧紧地盯着。
墨血心尴尬无比,但段小涯救过她的性命,她把他当成恩人,不便出言数落,只是默默地召唤一条火红的小蛇从她袖中钻了出来。
段小涯冷不丁就朝另一边的莎莎靠过去,这要被墨血心养的毒物咬上一口,那可是够呛的。
“我说墨小姐,你身上到底藏了多少小动物?”段小涯对此十分好奇。
墨血心淡淡地道:“其实我也不大清楚。”
“我看你身材这么苗条,这些东西都装哪儿去了?一个人身上要是带着这么多的东西,至少可以从外表上看出一些端倪的。”
“魔术师在身上藏着鸽子,你能看得出来吗?”
段小涯笑道:“你不会告诉我,你还是红手绢的人吧?”
“你猜?”
段小涯不再问,胭脂帮这个门派,一直给他诡异的感觉,还有夜郎族,这些用毒的流派到底藏着多少秘密,没人知道。
墨血心看起来像是异族女子,所以她的身上也有一种别人没有的气质,它吸引着段小涯,却又让段小涯有些不敢靠近。
柴三机还没出村口,就听村口村民闹腾起来,共有十几个人,上气不接下气,正从上族人居住的地方跑下来。
乌鲁姆停下了车,上去询问一番,然后回来对段小涯说:“那个……那个怪物又出现了。”乌鲁姆语气也有一些紧张,正常人遇到尸变都会恐惧。
段小涯急忙跳下车去,现在詹士鸣已经死了,谁能降服这个怪物?
莎莎抱着白拇哥、南四娘以及詹士鸣的骨灰,跟着下来,问道:“小涯,现在怎么办?”
段小涯抬眼望向疯狂乱扑的活魇,现在他只有一条胳膊,而且双目失明,看不到人的情况下,只有乱死乱咬,逮到什么破坏什么。
段小涯和他几度交手,知道活魇刀枪不入,如果凭借武力,绝对消灭不了它。
“小涯,你试一试巫道。”水琳琅已经知道段小涯神识之中巫道已经有了初级的功法。
段小涯绞尽脑汁:“好像没有对付活魇的方法。”
说话之间,活魇已经扑到村口,他撞到了一栋草屋,直接就把土墙掀翻,房屋顿时坍塌一角。
一个村民大叫:“不好了,我老娘还在屋里呢!”
段小涯二话不说,朝着屋里冲了进去。
水琳琅见状,心里终于松了口气,她最近见他对付游家的那些人,简直苛刻的不能再苛刻了,明明打败了人,还要赶尽杀绝。
所以水琳琅担心他会迷失本性,但现在看他为了一个素不相识的老人,依旧可以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