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什么!神医境界高,在那边反倒可以静心研究药理,不留恋红尘。”刘邦解释道。
华佗微微一笑,表示默许。
赵合德却撇嘴,讥笑道:“静心研习不失为打发时光的好办法,但自己斗蟋蟀也很有趣。”
说完,赵合德捂嘴咯咯笑,鱼玄机也不怕乱的笑起来。刘邦抖抖嘴角,也不会跟两个女人计较,倒是项羽有些不耐烦,“神医初来乍到,不说好好服侍,还在这里斗嘴。”
哼!
鱼玄机扭头撇嘴的不服气,但赵合德双目含情,里面的波光闪耀,笑道:“霸王说得是呢,倒是德子无礼了。神医,德子向您赔罪。”
“都是小吉朋友,怎还能承受不住几句玩笑。”华佗摆摆手。
蔡文姬给华佗安排了房间,随后麦小吉便跟了去,给自己做检查。华佗很认真,不仅检查伤处,还左右手轮番号脉,一丝不苟。
麦小吉都有些不好意思,“嘿嘿,神医,您不说我也知道,我这是心理疾患,自己给自己施压。想着它疼,就真的疼了。”
华佗没说话,又仔细观看麦小吉气色,然后背着手在屋里踱了几圈,似乎下不了决心,“小吉,你且将道长请来。”
“神医,我这病很严重吗?”麦小吉有些慌了。
“我还不能下结论。”
麦小吉脑瓜嗡的声响了,自认功能如旧,但神医神色也不像是开玩笑,忙不迭出门,在楼梯口就喊,“道长,麻烦上来一趟,有急事儿!”
麻衣道长闻声而来,华佗跟他说了麦小吉的现状,拱手询问道:“道长,小吉这病?”
麻衣道长扫了一眼,很快就下了定论,“无性命之忧!”
这下,麦小吉有点着急了,“道长,我要是那里废了,跟死了也没什么区别啊!要我说,这是性命攸关!”
转身又看向华佗,麦小吉又哭丧着脸问道:“神医,我是不是无药可救了?”
“自然不是,只不过,心病还需心药医。”
华佗解释说,伤情无大碍,也基本痊愈,但当时情况危急,又急又恼又羞,导致心火大盛,气息纠缠不稳,最终导致了心结之症。
麦小吉听得稀里糊涂,试探问道:“神医,这还是心理疾病吧?”
“是也不是。所谓心理疾患,为无形虚症,但你急怒攻心,百感交集,这才落下病根。只是,我奇怪的是,这病本不该如此沉重,事后当伴随懊恼、惊恐等情绪,渐渐消散。”华佗百思不得其解,又说道:“除非,用了不恰当的方法,却是茶壶冻梨的反效啊!”
此时,麻衣道长捋了捋雪白的长胡须,“事后,我给小吉一道安神符,也是见他夜不能寐,实在可怜。”
“神医,什么叫茶壶冻梨病啊?”麦小吉追问道。
“热壶放入冻梨,即便是不炸裂,熬出的水,也是酸的。”华佗摇头道。
麦小吉惊呆了,明白了神医意思,当初自己被囚禁,还受了伤,又羞又恼,事后还经常做噩梦,如果说通过这些恐惧懊恼等情绪发散出去,也不会积压在心头太多负面情绪。
偏偏麻衣道长给了一道安神符,麦小吉晚上睡踏实了,但心结却留下来了。
得知了前因后果后,华佗先给麦小吉针灸,又给他开了疏散的药方,叮嘱此病虽不在伤处,但由伤处引起,若是治疗不当,导致病情加重,真真虚虚之间,或可反流回伤处,造成更大的伤害。
麦小吉听得头皮发毛,不由跟麻衣道长抱怨,“道长,这事儿得怪你,安神符使用太草率。”
麻衣道长却呵呵笑,“我料定你性命无忧,健康无忧,即是心病,只要对症下药,则可药到病除,若有日能够复仇,立时可解,正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
麦小吉明白了,又问:“那我上哪里找那名女杀手去?”
“她不曾得手,自然不会善罢甘休,无需我多说,此人也是远在天边近在眼前。”麻衣道长还是笑呵呵的模样。
如果麦小吉再怪罪麻衣道长,他肯定又要搬出这又是一劫难的万能理论。
近在眼前?麦小吉仔细琢磨麻衣道长的话,将其理解为,这人就在不远处,或者就在身边。
由于选美大赛的开展,公司每天出入人员很多,难保不会通过这种方式溜进来,加强安保是首要任务。
华佗来这里,不是只给自己看病的,麦小吉拱手道:“道长,南宫秘书的母亲身体不太好,明天南宫秘书回来接您去针灸。”
“我自然会早做准备。”华佗说道。
“为了私事儿请您来,神医,我可没有小瞧您的意思。”麦小吉解释道。
华佗却和麻衣道长相视一笑,大方道:“相识便是有缘,无需多讲。”
天色不早了,华佗需要休息,麦小吉从他房间退了出来。刚要下楼时,麻衣道长却叫住他,“小吉,可否到我房间坐坐?”
“有什么好处吗?”麦小吉懒洋洋问。
“呵呵,莫非小吉还在怪我?”麻衣道长笑问。
“不敢!”
“比起大道,这点挫折不算什么,多年后回头再看,不过是一笑料。请!”
麻衣道长很客气,麦小吉便跟着他过去,进屋后,道长还将门窗都关好了,拿出大砖头块状的黄金圈手机调出一张图片来,“小吉,这里可还有印象?”
麦小吉接过来一看,不满道:“道长,你不说聊天记录很快就没有了,怎么还能留着照片?”
“哦,保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