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只有那两个女子装腔作势,高高低低的**声,却没有传来办事的声音,而那佟有才不停的惨叫,声音越发的凄厉,却原来虽然喝了整整一壶春酒,却还是没能兴奋起来,也就无法通过办事来减轻疼痛。
他的惨叫声远远传了出去,或许在之前,他每次疼痛不已时都能够用办事的办法来缓解疼痛,但是这一次因为间隔时间太短,他根本没办法完成他用来减轻疼痛的事情,所以在剧烈疼痛之下实在难以忍受,只能尖声惨叫,这叫声在楼道里回荡,引来了不少不明真相的围观者,趴在窗缝和门缝往里瞧。
老鸨也吓了一跳,赶紧跑来问是怎么回事。佟有才腿部疼痛的事情她是知道的,于是赶紧把围观的这些人支开,但是这个惨叫声在这种深夜时分在楼道里回荡,对其他人的确是有影响的,不少人都把老鸨叫去问:“怎么回事?是不是有人故意捣乱?”
老鸨只能陪着笑解释:“是一个人腿上的旧伤发作,实在疼痛难忍。”于是那些人又让老鸨把这人先架出去,老鸨哪敢这样做,又只能赔笑赔不是。
她这边正忙着两头解释,佟有才已经痛得用脑袋撞桌子,撞床头,两个女人用尽了浑身解数都见他起不来,,也顾不得装腔作势的叫了,一个抱着他的头,另一个赶紧跑出来对归彪道:“佟老爷的痛得受不了了,在用脑袋撞墙,这要出个啥事可怎么好啊?”。
杨仙茅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小瓶子,递给那女子说道:“你拿这个进去,找些丝绵,把这个药水倒在丝绵之上,然后用筷子夹着抹在他的断腿之上,记住,你们的手可千万别碰到药水,不然手会没知觉的,药水擦上之后,他很快就不会痛了。”
那女子点着头,伸手接过了瓶子,扭头跑了进去。
杨仙茅之所以没有进去亲自给他擦,因为估计里面佟有才跟那女子应该是光着的,那一进去有些尴尬,还不如叫这个出来的,女子帮忙擦就是。
果然只过得片刻,佟有才痛苦的尖叫声便很快减少,最后归于无形。只有呼呼的大喘气声传出,那是痛完之后的歇息。
又过得片刻,两个女子驾着佟有才从里屋出来,来到外面坐下,佟有才翻着一双死鱼眼睛,好像跑了一百里路才停下来似的,过了片刻,呼吸稍稍平缓,拱手对杨仙茅说:“道长医术果然高明,先前我说话有得罪的地方,请道长见谅,道长的药当真灵光,一擦之后马上就不痛了,不知道道长这药还有没有?能不能多卖些给我?要多少钱你尽管开口,有了这个药,我就不用一天做上好几回,把身子都掏空了,这都不算什么了,如果再像今天这样痛彻心扉的,我就快要熬不住了。还请道长可怜我,把这药卖给我吧,若道长能把方子给我,那是最好不过,我便是倾家荡产也愿意呀。”
杨仙茅给他擦药的那一小瓷瓶的药水,当然就是局部麻醉剂,是他断腿处麻醉了之后也就不痛,不过这只是权宜之计,杨仙茅听他这么说之后,马上说道:“你用这种药水,倒不一定管用,要找到病根,从根子上就可以彻底断绝了。”
“那太好了,请道长帮我看看吧,求你了”。
先前杨仙茅主动提出替他治他不要,现在反过来主动求杨仙茅了,杨仙茅便走过去,他旁边的那女子赶紧让了座,杨仙茅坐下之后,让另外一个女子把她裤子脱下来,查看他的断腿。这一看之下杨仙茅不禁倒吸口凉气,见他断腿的部分疤痕累累,问了之后才知道,是当时那场可怕的车祸留下的,他的断腿的断面上有十多处痛点,杨仙茅用手指触摸之后逐一确定。接着杨仙茅说道:“你这是中了一种煞气,这个煞气在你身体中各处游走,所以才会造成你的腿部疼痛。唯一的办法就是把你身体里面的这种煞气抽出来,你就可以不用再经受疼痛了,但是这种煞气非常厉害,我的法力也不知道能不能完全克制,我只能尽力而为。”
佟有才赶紧赔笑说:“那请道长务必用心,事后必有重谢。”杨仙茅点了点头说:“既然如此,那我就帮你把体内的煞气抽出来,不过今天晚上不方便做了,我留给你的那一瓶应该够你用到明天上午,你先好好休息,也不要喝酒了,更不要在办那种事,把身体养好,你明天回庄上来,我做法给你取出煞气就是。”
佟有才非常高兴,连声答应。。
杨仙茅看了看窗外,说道:“现在夜深了,我得回去了,你们跟道长说一声,就说我先走了。”
他站起身就要往外走,荷花却赶紧将他拦住,笑嘻嘻说道:“那也不能说走就走啊,至少得再喝三杯酒,要不我们回我们自己的房间去,不在这儿打扰佟老爷休息了,你不是让他好生歇息一晚吗?”
归彪连连点头,说道:“没错,你们回那个房间去,我也去找我的乐子去了,先在那边喝几杯酒,别着急回去,家里又没人等你,那么着急做什么?”
杨仙茅见荷花如此热烈,想着再喝几杯酒也未尝不可,这个归彪说也没人等着,倒也不用着急,于是便答应了。跟佟有才告辞了后,他们几个出来后,归彪也找个幌子走了,荷花挽着杨仙茅的手,半拉着把他带到了原先的屋子里,把房门关上,在软榻上坐下之后,荷花给他斟了一杯酒,自己也倒了一杯,说道:“荷花才知道,原来道长医术如此了得,你给他的药一擦,他就一点不痛了,真是厉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