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需要好好地对比一下才行了。”许洋皱着眉头道。
“那就交给你了。”赵楠点了点头，“我们暂时在这里休息一下吧。奥古斯都，你随我在村子的外边走一圈看看情况。”
……
……
叫上奥古斯都的原因，自然是因为这里除了不确定的赵楠之外，奥古斯都暂时算是队伍之中的最强大战力了。
至于奥古斯都——再怎么说也作为神殿联盟在遗弃之地的首席执行官。这种行动的分配理由还是能够看得出来。
只不过，毕竟还是被心中的‘大哥哥’所点名叫出，多多少少有些高兴就是了。
离开了村子，并肩飞行的时候，也因为这样，而变得稍微的柔和。
“说起来，在龙之界的时候，你告诉我，想要找一找还有没有另外的路……”奥古斯都迟疑地看着赵楠，说出了心中的疑问：“当初我隐约觉得你指的是封神需要做到的调律之外的别的方法。后来仔细想一想，似乎又不是……”
赵楠思索了片刻后，觉得奥古斯都既然封神，似乎可以在这方面和自己好好地探讨一下了，因此道：“确实是指调律的事情。只不过是出发点不一样。”
“出发点？”
赵楠点点头，正色道：“你们所谓的调律，只是为了封神成功。但是我却在想到底调律能不能在至高星阶之后继续发展下去。”
奥古斯都悚然一惊，下意识道：“超越至高星阶的方法？”
赵楠点点头道：“这么说吧。我只是很好奇，不管是那一个纪元也好，每一次的弑神最终都是以失败结束……方法就像是注定了一定会失败一样。既然是这样的话，是否表示无论那一个纪元，不管是文明的力量好，还说是单体的力量也好，都被规定了一个无法越过的极限。而这个极限，就是每次失败的原因。”
奥古斯都脸色微变，一些事情只要提出来，很快就能够联想出来其中的关键，“你是说，至高星阶就是这个极限吗？”
赵楠却问道：“那么你觉得，为何第八纪元至今，从来没有超过至高星阶的？百族的那一战为何还是失败了？几乎算是倾尽世界之力了吧？”
“虽然是可以这样去想象。但或许至高星阶之后，就像是五星阶达到六星阶一样，有着一道难以越过的门槛。不是没有办法达到，而仅仅只是还没有能够有人做到？”奥古斯都摇摇头道。
赵楠耸耸肩道：“所以我只是假设。假设神之三步曲是被设定了有尽头的路，而不是直接就肯定了它。”
“所以你才想要去证明吗？”奥古斯都总算是明白赵楠为何拖着不愿意封神。
易地而处，如果自己在封神之前诞生了这种想法的话，到底还有没有坚定的信念踏出最后的一步。
大概会在迈步的瞬间，犹豫不决起来的吧？可……为什么不早点告诉自己这件事情？然而是让自己直接封神？
赵楠却停了下来，微笑地看着奥古斯都道：“别想太多，这只是我自己的想法。不应该以我的想法来否决你一直以来的努力。况且你当时已经达到临界了，托不了下去的。要是在调律的瞬间我这样告诉你了，只能够是彻底崩溃自己的后果……毕竟再怎么说，我也不愿意失去你。”
奥古斯都默默地看着赵楠，许久之后，才轻声地道：“告诉我……你到底是大哥哥，还是赵楠？”
赵楠看着奥古斯都，许久之后才轻声道：“我……还不算完整。”